魏如深见林晓东法力渐微,切齿狞笑,回头对韩庭松道:“韩道兄,我拼劲一身修为,千载苦功,给咱们宴山亭和孤竹国仙众,打开局面!”
韩庭松动容:“魏贤弟……”林晓东摇头:“一厢情愿罢了!”
深呼吸一口气,空居界灵炁迅速聚拢于胸,化为法力,继续和魏如深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晓东法力虽然衰微,却源源不断,而魏如深消耗的道行却补不回来。
魏如深惶恐地问林晓东:“你,怎么回事?”
林晓东痉笑:“我跟你说我法力无穷无尽,你会相信么?”
魏如深当然不信,不甘地大吼:“怎么可能?”
不久,魏如深力竭,身形一晃,将听雨枪扎在地上,吃力地抬头看去,就见林晓东呼吸平稳神色平静,有如刚刚未曾与人斗法一般。
魏如深切齿摇头:“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晓东眼中透出彻骨寒意,并不回答,将手一抬,袖子里飞出飞云如意,化为一道金光,打在魏如深顶上,打得头一仰,死了。
源口道仙众欢呼鼓舞,林琪华指着韩庭松喝道:“就剩你自己了,快快前来受死!”
本乘子侧身怒目:“韩庭松!我们还有这么多人,车轮战也能把你耗死!”
夏清淑怒目而视:“韩庭松,大势已去,你还不束手就擒?”
韩庭松上了白云虎,一跃三尺高,高举火龙剑向林晓东杀去:“死!”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和韩庭松杀在一处,虎牛交锋,枪剑往来。
韩庭松近千年修为,论兵器林晓东不是对手,战了五合,一个不防,饮虹枪便被挑飞。
韩庭松乘胜追击,白云虎跃起,挥剑斩向林晓东咽喉。
林晓东不闪不躲,骑在牛上摊开双手。
只听嗖的一声,火龙剑从林晓东咽喉划过。
可是韩庭松手上却未传来阻力,如同落空一般,探头看去,一下子愣住,就见林晓东身影飘荡,有如幽魂。
林晓东道:“使兵器却伤不得我。”
韩庭松攒眉,凝视林晓东一会,突然高举火龙剑,向林晓东劈面砍来。
林晓东自知不是对手,索性不躲,火龙剑从头劈到心脏,好似划破水中倒影,不住晃动,根本没有血肉。
韩庭松惊愕失色,收剑后撤,再探看林晓东,身形又恢复了正常。
韩庭松讶然道:“这是什么邪法?”
林琪华点头昂头,撇嘴骂道:“论邪,谁也比不过你孤竹国!”
林晓东淡漠道:“我说了,兵器岂能伤我。”
韩庭松不解:“你刚刚上界,何处习得如此神通?”
林晓东狞笑:“和入侵外敌,何必多说一言?”
韩庭松咬牙点头,拿出七星钟来:“我就不信千载修为,会败在你手!”
将七星钟托起,向林晓东放去一束星光。
林晓东道:“星宿之术,林某早修习过,岂不知星辰巨大,却撼不动空空虚无!”
摊开双手,星光穿胸而过,毫发无伤。
不管韩庭松有多大修为,星宿有如何巨力,都不可能击败一个压根不存在的敌人。
韩庭松两手握拳,攥得咯吱直响,将七星钟高高举起,狠狠地往林晓东头上砸去。
林晓东抬手一指,七星钟悬停在了半空。
韩庭松失去了对七星钟的掌控,惊得浑身一震,忙跺脚挺身,咬牙发功。
但七星钟飘在空中,却一动不动,只放金光,发着声声嗡鸣。
韩庭松已经使出全力面部狰狞,林晓东却神色轻松,道:“不知道你孤竹国仙众,还要死几位首领,才会得到教训。”
林琪华冷哼:“孤竹国仙众若是能知道什么是教训,今天也就不会来送命。”
韩庭松愤怒已极,冲昏了头脑,非要和林晓东硬碰硬,不惜耗尽全身法力,也一定要将七星钟收回。
林晓东看出他如此,一声冷笑,决心让他在临死前,体会最深的绝望,道:“你便是耗上全身修为,今天七星钟,也绝不会挪动一寸。”
韩庭松听了,大发雷霆,一声嘶吼,双手向七星钟放去金光。
七星钟得到法力加持,不击自鸣,也放金光,微微颤抖,但就是飘在空中,一动不动。
林晓东背着双手,看得津津有味,如同置身事外,并不发功,就将七星钟牢牢制住。
韩庭松用尽了千载的法力,却拿不动自己的宝物,仰天惨笑一声,跪在了地上。
夏清淑、林琪华、本乘子等人,被深深震撼,全部噤声。
林晓东冲韩庭松狞笑,随手一挥,飞云如意飞去,打在韩庭松顶上,打死了,打死一只苍蝇一般简单。
孤竹国宴山亭进犯之敌,第二次全军覆没于林晓东之手。
源口道仙众围上前来,林琪华激动道:“林道长太厉害了,以一敌六,大获全胜!”
本乘子点头:“是啊,林道长道法莫测,不可思议!”
夏清淑给林晓东行礼:“多谢林道长救命之恩,多谢林道长又一次拯救我源口道仙众。”
林晓东扫向孤竹国仙众满地尸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