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鉴道人急了:“师兄此言差矣,葱岭仙众内斗,元气大伤,而我们两边强强联合,敌弱我强,如何不能取胜?”
普行真人闭着眼睛缓慢点头:“等我考虑考虑,稍后会给贤弟答复。”
玄鉴道人便起身:“师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告辞回山。
送走了玄鉴道人,普行真人在大堂静坐良久,唤来了王凯风:“你去请乘崇子、功纯子、微度道人和莲维洞主来。”
王凯风问道:“我们真的要和要姚坻道仙众联手?”
普行真人抱臂冷哼:“扫除葱岭仙众轻而易举,又何须他姚坻道人?”
王凯风领命而去,稍后,乘崇子几人先后赶来。
众人在大堂列坐,乘崇子问道:“真人让我们几人齐至,还是有什么大事。”
普行真人似笑非笑,扫了几人一眼才道:“几位贤弟,可有听说葱岭仙众的事情?”
功纯子问道:“葱岭仙众的内讧?”
微度道人道:“我听说了,夜间死了十位仙众,一场恶战。”
莲维洞主窃喜:“那我们岂不正好趁虚而入?”
普行真人点头:“请几位贤弟来,便是为了商议此事。”
乘崇子问道:“真人想攻打葱岭仙众?”
功纯子思索一番,道:“现在动手确实是个好机会,可是我却听说,葱岭仙众又多了一件宝贝,叫鬓云帔。”
“雷烈真人手下的人借此宝与临妙子和林欣荣的人交战,居然没有死伤。”
“这一夜恶战丧命的十位仙众,居然都是临妙子他们的人。”
乘崇子几人齐齐点头:“是啊是啊,我们若是不能破此物,冒然前往,风险不小。”
微度道人道:“而且我还听说,那个林晓东,法力也不低,连玄鉴道人都败在他手下。”
“那临妙子新祭炼了一件白玉珊瑚树,雷烈真人都不是对手,最后还是林晓东出手,不然,葱岭仙众就要改换首领了。”
“我们要是想扳倒雷烈真人,得先能除掉这个林晓东。”
普行真人道:“就在刚刚,姚坻道的玄鉴道人来找我了。”
乘崇子探头:“他来找真人干什么?”
功纯子猜到:“他也想趁机对雷烈真人下手?”
微度道人甩手:“我们要是能和他们联手,前后夹击,倒还有些胜算。”
莲维洞主却摇头:“这鬓云帔和林晓东不除,我们胜算不大。”
普行真人道:“玄鉴道人跟我说,我的青竹刺,正好能破林晓东的术法。”
乘崇子不信:“哦?”
普行真人道:“依玄鉴道人所说,那林晓东擅能落人灵宝,消去法力,而我青竹刺能够自我生发,故而不怕。”
“林晓东还有一个障目之术,能将身体化为幻影,无论是兵器法器,都穿身而过。”
“但是无论林晓东施展何种法术,都需要借由法力摧动,而我使青木刺夺取他的修为,准能叫他使不出本领。”
乘崇子点头:“玄鉴道人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
功纯子则问道:“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玄鉴道人该不会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微度道人摇头:“玄鉴道人和雷烈真人千百年的恩怨,他巴不得葱岭仙众死绝,不至于先暗算我们。”
莲维洞主耸肩摊手:“那玄鉴道人心机深厚,我们也不能不防。”
普行真人道:“我能破了林晓东,可这鬓云帔,又该如何应对?”
乘崇子昂头:“据我所知,这鬓云帔来头可不小,乃是冥河生灵的肉身甲壳祭炼而成。”
功纯子用力点头:“我也听说了,那魔王肉身,刀枪不入金刚不坏,连冥河水都奈何不得,更何况一些仙家法器。”
微度道人摇头,不屑道:“都那么说,可谁看见了?
要真是金刚不坏,这肉身甲壳,又怎么会落到葱岭仙众的手里?”
莲维洞主道:“据我所知,祭炼鬓云帔的这位云依仙子,和林晓东是邻居,那魔王甲壳,是林晓东给的。”
乘崇子侧目:“也就是说,林晓东有本领打败冥河生灵?”
功纯子撇嘴摇头,羡慕嫉妒:“此人刚刚上界便能打败玄鉴道人,自然有几分神通。”
微度道人问道:“这鬓云帔要是连冥河水都能奈何不得,我们怎么破它?”
莲维洞主灵机一动:“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破它?”
其余人都侧头问道:“哦?
洞主何意?”
莲维洞主摊手:“鬓云帔要是刀枪不入,我们便使些攻心之宝,准叫他们防不胜防。”
乘崇子几人恍然大悟:“妙啊!”
普行真人昂头想了一会,道:“贯纯法师处有一卷长生图,可夺人神识,能当此大用!”
乘崇子拍手:“如此,大事可成!”
普行真人道:“玄鉴道人来找我,是希望我们两家联手,他也好从中分一杯羹。”
功纯子一撇嘴:“我们自己就能对付他们,凭什么要玄鉴道人插手?”
微度道人点头:“就是,他们什么都没干,想捡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