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俊材“啊”的惊呼一声,束手无策。
石嘉祥背着手得意洋洋:“你还有什么手段?”
郭俊材咬着牙关鼓着腮帮,斜了石嘉祥一眼,往后退去。
大师兄徐文光跟着走上前来:“如意观大弟子徐文光,就要找你们孤竹国的这些狗贼偿命!”
九转剑出鞘,高高举起,向石嘉祥杀去。
石嘉祥咧嘴凝笑:“让我看看大师兄又有些什么本领!”
抡起踏雪剑,和徐文光杀在一处。
徐文光毕竟是大弟子,得到了量仁子的真传,悉心培养,自然身手不凡,和石嘉祥杀得有来有回,平分秋色。
二人一口气斗到了十五合才分开。
徐文光沉着脸道:“你孤竹国屡次三番进犯我大礼国,残害我大礼国同道,丧心病狂,罪无可恕!”
石嘉祥自然也有说辞:“你大礼国道门自相残杀,不顾百姓,有违慈悲天道,我们孤竹国,就要来纠正这不正之风!”
徐文光仰天大笑:“真是笑话!我大礼国道门如何,关你们孤竹国什么事?”
二人又斗在一处,再斗十合,石嘉祥和郭俊材杀过一场,逐渐不支,手足发软后背出汗,呼吸渐促。
徐文光看出便宜,加紧攻势,杀得石嘉祥连连后退。
斗到整三十合,徐文光看出破绽,九转剑从上向下,往石嘉祥身上劈去,使出一招绿珠坠楼。
石嘉祥把踏雪剑一横,砰的一声,挡下了这一招,但是被震得浑身一颤。
徐文光九转剑被架住,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石嘉祥下腹。
石嘉祥被踹得眼睛瞪大,脖子上青筋暴起,呃的一声,后退三步,将踏雪剑插在地上支撑身体,许久才缓过气来。
徐文光眯眼讥笑道:“你们孤竹国的狗贼就这些本领,也敢来我大礼国强占土地?
真是不知死活!”
石嘉祥缓了过来,将踏雪剑拔起,又向徐文光杀去。
徐文光举剑招架,和石嘉祥又斗了十合。
石嘉祥力气见底,往后撤去。
徐文光目露凶光:“这就给我大礼国同道报仇!”
九转剑一挑,刺向石嘉祥前心。
石嘉祥袖子一抖,现出地煞钟,当的一声,把九转剑折成三段,掉落在地。
徐文光虎口发麻,后撤三步,险些跌倒。
见石嘉祥使一口钟,他不禁蔑笑:“巧了,我也有一口钟!”
一推发髻,顶上现了失魂玉钟,黄玉材质,闪烁金光。
石嘉祥撇嘴:“你这玉钟,一砸就碎!”
将地煞钟高高托起,像徐文光放去一道红光。
徐文光把失魂玉钟敲响,放了一道金光。
两道光芒相撞,一声钟响,各自消散,相互抵消。
徐文光嘲笑道:“你那钟倒是铜的,可又能如何?”
石嘉祥听了,眼神阴狠地点头,浑身一抖,地煞钟腾的一声,像徐文光喷来一道黑烟。
徐文光吓了一跳,指着那黑烟瞪眼:“这是巫术!你孤竹国道门就是如此,正邪混杂,是非不分!”
黑烟弥漫到徐文光身前,他忙将失魂玉钟抛在空中,对着自己垂下一道金光。
那巫术黑气极为厉害,非寻常道法能敌,黑烟飘来,金光破碎,失魂玉钟灭了宝光,掉落下来。
徐文光见事不妙,捡起失魂玉钟便往后退去,捡回一命。
量仁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徒弟竟也这么快败下阵来,只能亲自上场。
石嘉祥抱臂昂头咪眼,不可一世:“徒弟就这点本事,老师又能如何?”
量仁子清水剑出鞘,风一样向石嘉祥杀来:“大礼国道门岂能容你们孤竹国的狗贼放肆?”
石嘉祥抬起踏雪剑,又战量仁子。
石嘉祥先前和徐文光就已经斗得虚脱,对上量仁子,更是五合便败退。
量仁子不给石嘉祥喘息之机,步步紧逼,石嘉祥一个不防,踏雪剑便被挑飞了出去。
量仁子紧跟着就是一招仰月承霖,挺胸昂头手往前送,清风剑直刺石嘉祥咽喉。
石嘉祥惊得浑身一抖,现了地煞钟,咚的一声,将清水剑挡下,量仁子也全身一震,连退三步。
量仁子抬头看了地煞钟一眼,道:“别以为大礼国道人破不了你孤竹国的邪术!”
手一伸,袖子里拿出伏神镖。
石嘉祥看了一眼,见就是一枚飞镖,自然不放在眼里,道:“我孤竹国巫术天下无敌,是你能破的?”
量仁子闷哼一声,跺脚法力,将伏神镖往地煞钟上打去。
石嘉祥抬手一指,地煞钟悬浮空中,发出一声钟响,红光一闪。
哪想到,那红光根本挡不住伏神镖,只听当的一声,地煞钟被打穿,掀翻在地。
石嘉祥惊得身上一抖,瞪眼切齿:“你坏我宝物?”
量仁子摇动手指,伏神镖飞向石嘉祥脑门:“岂止要坏你宝物?
还要取你性命!”
石嘉祥眼看就要一命呜呼,周文石突然出手,跃身上前,袖子一抖,放出一道黑光。
咚的一声,伏神镖被击落在地,量仁子也跟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