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真人重重一叹,摇了摇头,惋惜道:“只差一步啊!”
余建华几人闻言,都失望地低下了头。
余建华略显慌乱,问道:“老师如今损耗了不少法力,拂云剑又没炼成,这可如何是好?”
雷烈真人双眼失去焦点,想了一会,回神对余建华道:“你去请木虚道人、亨宝上人和青崖子来。”
余建华领命而去。
雷烈真人席地而坐休息一会,回房梳洗更衣,去了大堂等候。
稍后,青崖子、木虚道人、亨宝上人到来,和雷烈真人见礼入座。
青崖子冷着脸一言不发。
木虚道人问雷烈真人:“真人,这么晚了,召我们几个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雷烈真人轻轻一叹:“拂云剑没有炼成。”
三人齐齐变色。
木虚道人咧嘴眨眼,惶恐道:“灵宝没有炼成,真人又损耗了不少法力,这可如何是好?”
雷烈真人望向北方,道:“现在玄鉴道人恐怕已经知道了,所以我才请几位前来。”
亨宝上人点头:“好,我们这就回去准备,有个风吹草动,一定立刻前来。”
雷烈真人起身行礼,多看了青崖子一眼:“多谢各位。”
青崖子一声不吭,和木虚道人、亨宝上人一道走了。
雷烈真人重新坐下,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沉思良久,一个人悄悄出门去了。
他来到了清潭山柔云洞,来找云依仙子。
景善童女出来拜见,吓了一跳:“雷烈真人远道而来,快快有请!”
雷烈真人一反常态的客气:“深夜拜访,有事关葱岭众仙的大事,还请通报。”
景善童女被吓到了,把人带去了厅中,急忙去见云依仙子。
云依仙子已经睡下了,听见景善童女焦急的声音:“老师,雷烈真人来了!”
云依仙子“嗯”的一声,急忙起身下床,披了衣服开门:“雷烈真人这么晚了找我做什么?”
景善童女道:“真人说,是关乎葱岭众仙的大事。”
云依仙子满腹疑惑,裹紧了衣襟去了花厅。
“雷烈真人深夜前来,未能远迎。”
云依仙子欠身低头行礼。
雷烈真人比平时客气了不少,起身道:“若不是事态紧急,绝不敢深夜前来。”
云依仙子请雷烈真人重新入座,自己也跟着坐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雷烈真人轻叹:“此事怪我,损耗自身修为,祭炼拂云剑,结果失败了。”
云依仙子听闻,也花容失色:“那这可如何是好?”
雷烈真人道:“我已经告知木虚道人、亨宝上人、和青崖子,要他们早做准备。”
云依仙子低着头端着手,眉心紧锁:“葱岭众仙哪有人是玄鉴道人的对手?
拂云剑不成,又有何宝能破他的云冠宝树?”
雷烈真人凝视云依仙子,道:“葱岭众仙,只有一人,尚能与玄鉴道人一战。”
云依仙子冰雪聪明,昂头扬眉:“林晓东林道长。”
雷烈真人点头:“正是。”
云依仙子不解:“那真人来找我何事?”
雷烈真人道:“仙子和林晓东是邻居,所以想麻烦你去请他来帮忙。”
云依仙子眨眨眼睛:“真人何不直接去找他?”
雷烈真人道:“仙子有所不知,那林晓东行事作风与他人不同,我去请,他未必帮忙。”
云依仙子更为疑惑:“那是为何?
上次林道长为了我,不是和蒋文成大打出手?”
雷烈真人道:“那是因为蒋文成无礼,林晓东是仗义出手。”
“可是我们和姚坻道北部众仙之间的矛盾,却属于阵营纷争,林晓东未必会管。”
云依仙子问道:“玄鉴道人带人来打我们葱岭众仙,林道长难道会袖手旁观不成?”
雷烈真人轻叹:“我门中弟子,和林晓东起过冲突。”
云依仙子昂头张口,点了点头:“好,那我便去和林道长说。”
雷烈真人起身给云依仙子行礼:“葱岭众仙的性命,便都托付在仙子身上了!”
云依仙子吓了一跳,急忙还礼:“真人言重了!我和林道长虽然是邻居,但也交往不深,只能前去一试。”
雷烈真人便告辞。
送走了雷烈真人,云依仙子回房,在窗前坐下,陷入了深思。
云依仙子不好争斗,法力不高,又没有厉害的宝物,在葱岭众仙之中寂寂无闻,只是普通仙众。
而今她却受雷烈真人重托,肩负起关乎所有葱岭仙众的重任。
云依仙子从未受到如此重视,雷烈真人甚至之前人已经来了,却连碧宝果会都不愿意多做停留。
而如今,雷烈真人却要登门请她帮忙,礼遇有加。
如此被人重视,尤其是被葱岭众仙之首的雷烈真人重视,云依仙子心中难免喜悦,也因此对林晓东生出了一分感激。
第二日早上,云依仙子早早起床,还未梳洗打扮,就穿一身白色素裙去了后花园。新笔趣阁
一处花坛之中开着一片白色的小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