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禄勤见状不妙,把流火剑一抖,重新燃起烈焰。
罗君昊本能地往后退去,何禄勤一笑,抄起流火剑开始反攻。
火光四射,幌得罗君昊睁不开眼睛,才五合就中了招,青鸿剑被挑飞到远处。
何禄勤趁机下手,流火剑往罗君昊肋下刺去。
罗君昊一看形势危急,放出打浪珠,海浪声一闪而过,就把流火剑击退,上面的火也灭了。
何禄勤一怔,抬眼看去,才见罗君昊手上拿着打浪珠,只有人眼大小。
罗君昊咧嘴狞笑:“看我破了你那莲花!”
打浪珠向何禄勤飞去,放出白光和海涛声。
何禄勤把袖子一抖,顶上现了地火红莲,要把打浪珠收去。
打浪珠却直奔地火红莲飞去,打在花瓣上,腾的一声,水火交融,放出团团白烟。
罗君昊把手往后一扯,打浪珠飞回手中,地火红莲却灭了火光,掉落下来。
何禄勤脸色发白,回头看了重湘真人一眼,退到了一边。
罗君昊叫骂道:“还有谁?
你们水火两道连起手来,就只有这些人物?”
重湘真人把莹华真人撇干净:“今日之事,不是我水火两道,对付你们巫罗门派。”
“莹华真人今日只带了大弟子来,是想要为我做个见证。”
“今日之争,只和我火行门派,以及他文巍堂何新立有关!”
吴冰洁走上前来,对罗君昊道:“你这珠子,打落我师弟的红莲,却打不落我的如意。”
罗君昊重新拾起青鸿剑,向吴冰洁杀去:“是吗?”
吴冰洁燎原剑出鞘,和罗君昊杀了十合,占得上风。
罗君昊被逼得后退,毫无招架之力,只得跳出战圈,把打浪珠打来。
吴冰洁拿出了天灯如意,金光一闪。
小小浪花,岂能打落太阳,打浪珠被金光一撞,掉在了地上。
吴冰洁回头冲林晓东一笑,林晓东点头,心想此宝是我取太阳真火和使君子藤,苦炼三天才成,是你一朵浪花就能打落的?
罗君昊满眼惊恐地盯着天灯如意,收回了打浪珠,退到了一边。
吴冰洁喝问何新立:“你无缘无故,打上我火行门派山门,又挑拨大礼国道派和巫罗道派之间的矛盾,今日,必须处置你!”
会甄山扬王堡堡主李永年上前,亮出双短拐道:“你真以为我越江吟无人?”
吴冰洁正要上前,傅文林走了出来:“吴师侄,让我来对付此人!”
吴冰洁冲傅文林一点头,退到了一边。
李永年冲傅文林冷笑:“就你这点本事,也敢与我一战?
真是不自量力!”
傅文林一瞪眼,牛角叉劈面就往李永年脸上扎来。
李永年使双短拐,把牛角叉挡开,左右开弓,和傅文林连战了十五合。
傅文林牛角叉虽然长度占优,但是李永年的双短拐更为灵活,二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
李永年不耐,后跳一步,拿起了雷烈钟一拍,放出一道白色闪电:“给你看看我巫罗之术的厉害!”
傅文林放出奇影绳,往雷烈钟上扫去。
奇影绳有拿人拿物的妙用,可遇上雷烈钟,还没等打来,就先遭了雷劈,轰隆一声,被炸得法力消散,掉落下来。
李永年大笑:“手下败将,还来丢人现眼?”
傅文林瞪着李永年猛喘几口气,退了回去。
李永年高举雷烈钟问道:“还有谁?”
程子安抡起九节鞭,向李永年杀去:“你这分裂山南道,勾结外敌的恶道,看我今日就除去你!”
李永年抡起双短拐和程子安打了五合。
程子安使九节鞭,是软兵器,转向更为灵活,李永年便是使双短拐也防不住,十合后,脸上吃了一鞭,打出一条红杠。
李永年瞋目切齿,高举雷烈钟,重重一拍。
程子安伸出手臂,亮出手腕上带着的乌龙镯,放出一道乌光。
炸雷劈来,被乌光挡住,电光一闪,雷鸣万钧,程子安却毫发无伤,抱臂道:“这点手段,也妄图和我火行门派作对?”
李永年不服气,雷烈钟放来更大的一道闪光。
程子安把乌龙镯一幌,乌光中放出一道龙影,把雷电冲散,只有噼噼啪啪的电火花,一点雷声都没放出。
李永年这才彻底放弃,直勾勾盯着程子安,往后退去。
浩莲山温正阁阁主孟修谨手拿龙凤双剑上前道:“你别得意!”
程子安九节鞭一甩,和孟修谨又战了十合。
同李永年一样,孟修谨使双剑也防不住九节鞭,吃了一鞭,打在手腕上,登时肿起一道。
程子安把九节鞭收回,轻蔑道:“巫罗门派也是我大礼国山南道的巫罗门派,别想从中挑拨离间,好让孤竹国趁虚而入!”
孟修谨咬牙吃痛,拿出灵凤铃,对着程子安一摇。
铃铛声响起,腾的一下,从中喷出一道火焰,化为一只凤凰的形状,尖嘴铁爪,向程子安攻来。
程子安忙将手臂举起,乌龙镯放光,其中显出一条乌龙形象。
一龙一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