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着就已经够古怪,亲自交手,更觉得不可思议,贾玉山把蛇镰枪在林晓东体内一搅,搅了个空气。
林晓东低头看了蛇镰枪一眼,抬头冲贾玉山阴笑。
贾玉山后背发凉,一时竟分不清林晓东是人是鬼,后退一步,收起了蛇镰枪,瞪眼怒问:“这到底是什么邪术?”
林晓东仰头看天,傲慢道:“此是我重华宫妙法,你这种坐井观天之人,只要是没见过的法术,都说是邪道。”
贾玉山一咧嘴,把蛇镰枪一转,往林晓东身上挑去,又挑了个空,不禁愤怒道:“我也修道几十载,正道之中,从没有这样的术法!”
江雪松讥笑道:“林道长已经说了,没见过怪你自己没本事,少张口闭口邪道,血口喷人!”
贾玉山发怒,把蛇镰枪一转,枪尖冒出红光,再向林晓东刺去:“别以为我破不了你这邪术!”
林晓东被蛇镰枪刺在心上,这次却不一样,那红光逐渐蔓延,他的身体也跟着晃动,越来越透明,然后不见了。
贾玉山收回了蛇镰枪,左看右看,满眼疑惑,人呢?
马承望以为是障人耳目的遁术,眨了眨眼睛,四处看去,却看不出一丝破绽。
邴山道众人集体陷入了迷茫:“人哪去了?”
就在此时,空间波动,林晓东重新现出,向贾玉山嘲弄一笑。
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又再次出现,贾玉山以为见了鬼,握紧了蛇镰枪往后退去,盯着林晓东惊恐叫道:“你这邪道!”
马承望眼睛骤然瞪大,他开了法眼去看,也没看出端倪,林晓东,真的是凭空出现的。
邴山道众人大惊失色,一片哗然,如此本领,闻所未闻!周丽姿骄傲地挺胸昂头:“看到没有?
这才是林道长的真本领!”
林晓东看向马承望,嘲讽道:“你这邴山道正道统领,门下弟子,不也用毒?”
贾玉山狡辩道:“我这蛇镰枪,不是淬毒,而是金环蛇所化,所以带毒!”
林晓东大笑:“这世上无毒的蛇这么多,你怎么偏偏选了一条有毒的来炼宝?”
贾玉山辩论不过,咧着嘴,脸上涨得通红,抄起蛇镰枪又向林晓东刺去:“跟着你这邪道有什么好解释的?”
林晓东随手一挥,贾玉山便一个趔趄,蛇镰枪脱手落在了地上,枪尖上的红光也随之熄灭。
贾玉山险些摔倒,急忙往后退去,和林晓东拉开距离,看了一眼地上的蛇镰枪,怒问:“你使的到底是什么手段?”
林晓东仰头看天:“恩师妙法,是能随便说给你听的?”
贾玉山气得红脸大叫:“你别得意!”
又拿出了赶山鞭,往林晓东身上狠狠抽去。
林晓东抬手一指,赶山鞭便失去了威力,软绵绵垂了下来。
贾玉山看了看手中不听使唤的赶山鞭,咬着牙扔在了一旁,又举起了定象钟,向林晓东放来金光。
林晓东随手一挥,定象钟便不受控制,飞到了远处去。
贾玉山被扯了一个趔趄,望向远处的定象钟,浑身僵住,怎么也不敢相信,梅萝馆掌门以下法力最大的宝物,一招没出,就被林晓东给落了?
马承望眼中显出三分恐惧,盯着林晓东目不转睛。
邴山道众人鸦雀无声,如此出神入化的手段,没有人再敢上前一试。
周丽姿指着马承望道:“你自己亲自来吧!今日分出胜负,彻底打消你们邴山道抢占水源地的念头!”
马承望握紧落叶剑,向林晓东缓缓走来,阴沉地对贾玉山道:“你退下吧。”
贾玉山回神,捡起了地上的定象钟和赶山鞭,默默退了回去。
林晓东道:“就算兰长道道门遭受了灭顶之灾,你们邴山道,也休想趁虚而入。”
马承望指着周丽姿问林晓东:“你愿意帮着这种让下游百姓没有水喝的恶道?”
林晓东平静道:“我说了,修水坝的主意,是我出的。”
马承望点头:“好,那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落叶剑绿光一闪,刺入了林晓东胸膛。
落叶剑上也有法力,绿光扩散,林晓东身体摇晃一阵,然后消失了。
马承望环视四周,高声叫道:“出来!一样的把戏,用的多了,难免让人厌烦!”
林晓东重新现出,抬手一指,落叶剑上的绿光便熄灭了。
马承望竖起落叶剑看了一眼,扔在了一边,阴着脸拿出了造化图,道:“我这图,可演化地火风水,威力无穷,要破你一个障目之术,轻而易举。”
林晓东却一笑:“我不在此器世界,你有无穷演化,与我何干?”
马承望昂头,把造化图一展:“好大的口气!”
造化图对着林晓东放来一道金光,无穷地火风水,倾泻而来,真如开辟世界一般。
可林晓东不在此山中,火烧不坏,风吹不伤,土石水浪,也只穿身而过。
马承望把造化图收起,伸出脖子仔细去看,不甘道:“怎么可能?”
曹经国绝望道:“马馆主,也不是此人对手吗?”
夏正祥惊叹道:“姚坻道,什么时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