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吉子和陈致远来到焦台山,镜月谷大弟子黄高旻前来迎接,把人带去了客堂。
云吉子坐下来,握拳砸了一下自己大腿,咬着牙道:“师侄,你们镜月谷,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黄高旻眼睛一斜:“发生什么事了?”
云吉子指着门外道:“山南道的道人太狂妄了,居然打上了我凌盱山,把我的宝物抢去了!”
黄高旻听了,挺起了胸膛,怒问:“有这样的事情?”
陈致远添油加醋道:“那天我和师兄弟在林中采药,遇见了一个山南道来的女冠,好生霸道,直接跟我们动手,把一株兰香草给抢了去。”
黄高旻怒目咆哮:“放肆!以为我们忻南道无人?”
云吉子道:“我徒弟来找我,我把那药草又抢了回来,没想到那妖女不服,又叫了她老师来,直接打上了我凌盱山,还抢走了我的一朵灵火!”
黄高旻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老师来!”
他起身离了客堂,去了湘成子房中,掐腰阴沉道:“山南道欺人太甚,居然敢来咱们忻南道闹事!”
湘成子抬头:“怎么了?”
黄高旻道:“云吉子和他大徒弟就在客堂,跟我说,山南道的道人,去了他凌盱山闹事,还把他的宝物抢走了!”
湘成子听了,下床站了起来,瞪眼道:“真是欺人太甚!我亲自去看看!”
他袖子一甩,背着手去了客堂。
云吉子见了他,忙起身行礼:“见过湘成真人!”
湘成子袖子一甩:“他山南道的贼人在哪?
带我去!”
云吉子大喜,道:“那贼道拿了我的宝贝,应该在赶回山南道的路上!”
湘成子大踏步出了客堂,道:“走,看看山南道的道士,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几人腾云而起,往山南道方向追去。
重湘真人这边,不想把事情闹大,拿回了灵火和兰香草,带着吴冰洁火速赶回了山南道境内。
湘成子几人来到两道交界,仍然不见人影,云吉子可惜地锤大腿:“让他给跑了!”
湘成子昂头冷哼:“敢来我忻南道闹事?
那今日,我也要来你山南道,搅个天翻地覆!”
说罢,袖子一抖,带起几人,继续追去。
重湘真人回到山南道境内,就慢了下来,师徒二人徒步行走。
突然,脑后阵阵风声,回头一看,一束虹光落下,云吉子、陈致远、湘成子、黄高旻从中现出。
吴冰洁见了,张口就骂:“你们这些忻南道人好大的胆子,还敢追到山南道来?”
湘成子暴怒沉喝:“你们这些山南道人好大的胆子,敢打上我忻南道门派山门?”
重湘真人袖子一抖,阴冷道:“是你忻南道人,先抢我徒弟的宝物!”
陈致远指着吴冰洁道:“是你抢我的药草!”
吴冰洁跺脚掐腰,指着陈致远骂道:“你胡说!满口胡言乱语!那兰香草,明明在我山南道境内!”
陈致远昂头道:“是你强词夺理!那兰香草明明是我先看见的,也明明就在我忻南道境内!我两个师弟,都可以为我作证!”
吴冰洁手指向远处伸脖子道:“你们三人是师兄弟,当然可以相互作证!”
湘成子喝问:“那你们刚刚,是不是打上了凌盱山?
以为我忻南道道门好欺负?”
重湘真人指着云吉子道:“你问他!你问他我为什么打上山门!”
云吉子狡辩:“因为你袒护徒弟,是非不分!”
重湘真人就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气得胡子一抖:“你抢我徒弟的灵火,我才打上你山门!”
云吉子抱臂昂头:“那灵火在你徒弟手里,是一种浪费!”
重湘真人暴喝:“所以你就直接下手抢?
你是修道还是强盗?”
云吉子回头对湘成子道:“真人,此人完全不把咱们忻南道放在眼里,这口气要是不出,以后整个忻南道道门,都在他们山南道人前抬不起头来!”
重湘真人指着云吉子问湘成子:“你要袒护这样的强盗?”
湘成子冷笑上前:“不管是对是错,你打上我忻南道山门,总要有个说法!”
重湘真人咬牙点头:“这么说,你打算帮他?
那就尽管上来一试!”
云吉子蔑笑:“你也太不自量力,你知道他是谁吗?”
重湘真人隐约猜到了此人身份,侧头看去,云吉子抱臂神气道:“他是焦台山镜月谷掌门湘成真人!”
重湘真人听说过湘成子,虽然没见过,但是知道他是忻南道道门头领。
现在听云吉子这么一说,重湘真人轻轻一叹,心想逃也逃不掉,此事,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纷争。
吴冰洁则掐腰指着云吉子厉声道:“那你知道我家老师是谁吗?
你听好了!霞宁山云阳派掌门重湘真人!”
湘成子听了,抬了一下眼皮,也愣住了,他也听说过重湘真人,知道此人在山南道道门的地位,也随即想到,他们两个交手,意味着什么。
云吉子撇嘴蔑笑:“湘成真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