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晴回头看了看,道:“妹,咱爹哪还等得起啊!”
贺梅英直流泪:“这都是啥事啊……”乔楚馨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乔楚晴不理,对张承志道:“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就把紫玉兰交出来。”
张承志笑道:“我可以把紫玉兰交出来,但你,也必须现在就跟我走。”
乔楚晴走上前来,伸出了手。
张承志把紫玉兰交给了她。
乔楚晴回头,把紫玉兰递给了乔楚馨,低头哽咽道:“老师那天跟咱们说的事情,我回去想了好久,我其实是愿意的,你肯定也是愿意的,只是不好意思。”
“妹,你回去就去找林晓东吧,你姐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了……”乔楚馨惊慌摇头,扯着乔楚晴的胳膊不松开:“姐,不行,不行!”
贺梅英也阻拦:“闺女,你别急,咱慢慢想办法!”
“妈!以后我不能再孝顺你了!”
乔楚晴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挣脱开来,跟着张承志走了,贺梅英和乔楚馨抱头痛哭。
乔楚晴双目无神,心如死灰,随着张承志回了山门,在厅中坐下,张承志见她如木如石,安慰道:“你也不要太过伤心,跟了我,也委屈不了你!”
乔楚晴心中不屑:“你一个卑鄙无耻的掌门之子,哪里比得上林晓东?”
这时,山门被敲响,外门弟子蹬蹬蹬跑进来,惊慌道:“公子,重湘真人来了!”
乔楚晴眼中瞬间焕发光彩,满脸喜悦,张承志见状,咧嘴道:“那又怎么样?
我去看看!”
乔楚晴跟着张承志出来,林晓东和俞凤君见她在此,都一怔,俞凤君一下子想到,摇头焦急道:“你怎么能干这种傻事呢!”
张承志回头看了乔楚晴一眼,讥笑道:“傻事?
乔姑娘已经答应了跟我的婚事,拿了紫玉兰给我丈人治病,这是喜事,几位要是来道喜,我荣源观上下欢迎,若不是,就请回吧。”
重湘真人听了,袖子一拂,怒道:“荣源观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
张承志对重湘真人还是有几分忌惮,龇牙道:“荣源观就是轮不到我说话,我自己的婚事,怕也轮不到你云阳派来管。”
重湘真人板着脸吼道:“婚事?
若不是乔姑娘父亲生病,她肯嫁给你这混蛋?”
张承志被骂得一咧嘴,没有发作,道:“此一时彼一时,此事,是我夫人亲自答应的,更何况紫玉兰我也给了,我们修道之人,自然是一诺千金,绝不反悔。”
重湘真人越发愤怒,阴沉道:“救死扶伤是道人本分,更何况本是同道,你荣源观拿出一株紫玉兰来,是理所应该,你却强迫乔姑娘嫁给你,未免太过分!”
张承志嘴硬,回头看一眼乔楚晴,道:“怎么是我强迫?
是她愿意嫁给我。”
重湘真人见张承志如此混蛋,气得差点动手,林晓东见状,问乔楚晴:“你真愿意嫁他吗?”
乔楚晴满面泪痕,精神崩溃,蹲在地上痛哭。
俞凤君怒问:“你管这叫愿意?”
张承志还在嘴硬:“我夫人是思念父母,情绪激动。”
重湘真人发作,走上来挡住了乔楚晴,道:“少废话!紫玉兰你不给,你爹也会给,乔姑娘,不可能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张承志气急了,龇牙道:“这么说,真人是一定要管上一管了?
紫玉兰我已经给了,你们还要把人给带走?
是欺负我荣源观无人?”
重湘真人怒吼:“你爹要是知道了,也要抽你的嘴巴!”
张承志双手握拳,竟真打算动手。
这时,殿后走出了一位老道,叫住了张承志:“你干什么?
敢对真人无礼?”
林晓东回头看去,见是一位白发道人,不认识。
张承志回头看了老道一眼,不甘心地退到了一边。
老道走了上来,冲重湘真人行礼:“荣源观长老玄丰子,拜见真人。”
重湘真人认得此人,是荣源观掌门洞虚子的师弟,洞虚子当了掌门,他就成了门中长老。
重湘真人告状道:“掩月派云居道人的大徒弟,家中老父病重,需要紫玉兰来配药,来你山上索要,不给也就算了,可掌门公子,竟提出要乔姑娘嫁给他来交换,这不是趁人之危?”
玄丰子尴尬一笑,回头问张承志:“果有此事?”
张承志昂头闭眼道:“紫玉兰如此珍贵,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了!”
重湘真人又动怒:“这是救人一命!你也是修道之人,修到见死不救?”
张承志死不承认,咧嘴道:“我没有见死不救,是你们欺人太甚,我紫玉兰已经给了,乔楚晴也答应嫁我,是你们从中作梗!”
吴冰洁怒骂道:“我呸!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撒泡尿自己照照,要不是为了父亲,乔姑娘会嫁给你?”
这骂得有些狠了,张承志和玄丰子都面带愠怒,玄丰子回头来冲重湘真人拱手,展颜一笑,道:“此事确实是我家公子的错,这位乔姑娘,你们带回去吧。”
张承志不服,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