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萍英擦擦眼泪,回头拉起来林晓东的胳膊道:“是我林师兄,陈老太太打不过他,把她给你下的咒给解了。”
石得富听了,激动地拖着一条腿走上来,抓住了林晓东的手:“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
林晓东看向了石萍英,平静道:“石萍英是我师妹,此事我一定会管。”
石萍英道:“爹,是大伯母找陈老婆子给你下咒,大伯知道后和她吵了一架,他们两个都走了,咱们可以搬回去住了!”
双喜临门,石得富高兴地点头:“好好好,我饭菜都做好了,林老弟,快跟我喝两杯!”
全家欢天喜地,收拾了一桌好饭,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石得富端起一杯敬林晓东:“林老弟,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可能下半辈子都是个瘫子了!”
林晓东道:“惩恶扬善,帮扶弱小,本就是我修道之人的己任,更何况我和师妹还是同门。”
二人饮了一杯,石得富又端起一杯敬刘琬竹,道:“夫人,这半年多亏了你照料,辛苦了!”
刘琬竹眼圈一红:“都是一家人,还说这些干什么。”
石萍英道:“大伯走了,大伯母很不服气的样子,可能还会回来。
不过没关系,她找再多人,也打不过我林师兄。”
林晓东点头:“如果方便的话我就在这住几天,等她死心了我再走。”
刘琬竹痛快答应:“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这边和那边,随便住。”
酒足饭饱醒了酒,石得富高兴道:“夫人,走,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石萍英高兴地拍手:“回家喽!”
林晓东跟着帮忙,行李装了一马车,回到了福阳村。
在家中火炕上重新坐下,看着窗外宽敞的院子,石得富双手掐腰心情舒爽:“还是自己家住的舒坦啊!”
这栋房子有四个能住人的房间,刘琬竹和给林晓东收拾了一间住下。
第二天无事,第三天上午,田珍怡带着十多个手拿棍棒的恶汉,冲进了院子来。
田珍怡带头,双手掐腰岔开两腿,站在院中,挺着胸高声叫道:“出来!”
石得富、刘琬竹、石萍英、林晓东都来到了院子里。
石得富一看来了这么多人,有些发憷,指着田珍怡骂道:“我哥哥都走了,轮得到你来闹?”
“我就是跟石得财完了,这房子也有我一半!”
田珍怡龇牙道。
林晓东听了不禁暴怒,强抢别人房子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这恶妇今天必须给个教训!石得富吼道:“这房子是我盖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房子,是你拿了你爹妈钱盖的,有石得财一半!”
田珍怡狡辩。
石得富怒骂:“先别说有没有,就是真有,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和石得财是两口子,他的一切都有我一半!赶紧把房子给我让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石得富挺胸撸袖子:“你还敢跟我动手?”
石萍英早就想动手了,之前是刘琬竹拦着不让,觉得石得富有病,跟人争抢不过,现在有林晓东撑腰,自然腰杆格外硬,直接抽出了涤浪剑,凶狠道:“动手也不怕你!”
见石萍英发狠,田珍怡一笑:“就你,上山半年,学点三脚猫的本领,也敢跟我狂?”
石萍英咧嘴:“你尽管上来试试!”
田珍怡一挥手:“动手!”
十多个凶恶之人,也不管石萍英是一届女流,抄起棍棒就打来。
石得富急红了眼,拿起了房门口的斧子就要动手。
哪知道,石萍英动作更快,手一伸,涤浪剑竟然脱手,自行飞了出去。
“啊?”
石得富张着嘴,眼睁睁地看着涤浪剑自行飞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见自己亲女儿施展本领,不禁感叹道法高深!寒光一闪,涤浪剑一口气斩断了三根棍棒,把几个恶人,吓得往后一缩。
田珍怡吓得躲在了众人身后高声尖叫:“你这妖女!”
刘琬竹在一旁也被吓了一跳:“哎呦,闺女,你早说你有这样的本领啊!”
石萍英埋怨道:“我早说了!”
几个恶汉交换了一下眼神,自然不会怕一个年轻女人,高呼一声:“一起上!”
七八根棍棒就一起打来。
林晓东见状,手一指,脑后飞出惊涛剑,咔嚓一声,把那木棒又削断几根。
恶汉们一怔,警惕地后退道:“这个道士也会法术!”
田珍怡站在远处扯着破锣嗓子喊:“一起上!他们才两个人你们怕什么!”
恶汉们硬着头皮又冲上来,林晓东冷笑,看了一眼院中的水井,伸手一指。
哗啦一声,水井炸了,里面蹦出了一丈高的水柱,水花却没有落下,而是悬停在了空中。新笔趣阁
恶汉们纷纷抬头去看,呆住了:“这是什么法术?”
“太神奇了!”
“这是,水行的道法!”
田珍怡躲在远处,耸着肩膀身子往后仰过去,回头来看,就看见一道水柱,漂浮在空中,好似静止了一般。
石萍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