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来。”——伊川澄开口道,“嗯,或许我该转变自己的心态了。” 至于什么十年前的自己和十年后的自己经历不同,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是否会对同一样事物诞生喜爱这种终极哲学问题,他是向来懒得纠结的。 他相信十年后自己的眼光,准不会出错——既然如此,十年前的自己可不能让他感受到冷落。 在游戏里养兔时就懂得嘘寒问暖,起早贪黑,兢兢业业,全方位照顾芥兔的伊川澄,在面对真实存在于自己面前的[十年后恋人]时,更加不至于掉链子。 芥川龙之介对着这只向他伸出的手掌怔了片刻,反射性抬眼看向伊川澄。 “嗯?”伊川澄努了下嘴,回忆道,“我好像在投影状态下的互动里,捏你爪子…芥兔爪子的时候也不少啊。对你来说,应该就是……” “…咳。”芥川龙之介闷咳出声,捂住的下半张脸似乎开始发烫。 在作战会议室里敢主动出击,对着伊川澄做出那些动作的他,好似在此刻都躲藏得没有了影。 但他还是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伊川澄伸出的掌心上,任由那股力道收拢,牵紧。 “这就是现实rua兔的感觉吗……” 伊川澄小声嘀咕一句,将芥川龙之介牵得离自己更近了些,继续慢悠悠走在这座庞大而复杂的地下基地里。 中途还遇到了训练出来找水喝的沢田纲吉和山本武,伊川澄也只是愉快的抬起另一只手和他们打了个简短的招呼,没有要躲避起来的意思。 反而是芥川龙之介往他后方侧了半步,虽说仍旧站得笔直,但视线完全偏移开去,改为锐利的盯着墙壁。从沢田纲吉他们的角度望去,仅能看见被鬓发遮去大半的侧脸,似乎还不太习惯以这幅姿态见到其他人。 “看着他们如此辛苦的训练,总感觉自己有些太松懈了。” 伊川澄望着沢田纲吉他们离开的背影,连面部都能见到未散去的淤青,足以证明训练之艰辛残酷。 “因为他们的敌人实在太过强大。”有人开口接上他的话。 “你在这里啊,里包恩,”伊川澄低头看向站在地面的里包恩,“我确信自己不会死在这十年之间。” “是这样吗,”里包恩仰起脑袋,“我也很难相信你会死去,甚至就算是十年前的你前来此处,身上没有戒指与匣兵器,我都对你的实力抱有绝对的自信。” “你有着不需要外物依靠,便能摧毁敌人的才能。” “我也因此产生出一个疑问。”伊川澄开口,“为何十年后的我不存在于这里,而是放任彭格列家族被重创到如此地步?” “这个答案我也不清楚,澄。”里包恩道,“这是只有你真正经历过后才会揭晓的答案。” “这种未知感就有点让人不满意了啊。”伊川澄叹气。 “是在担心如果一直无法确认十年后的澄在哪里,等到我们打败敌人回到十年前,就会留下特意追寻你而来的芥川在十年后的世界吗?”里包恩又看了眼芥川龙之介,眉毛无奈的撇下来。 “嗯。”伊川澄承认得仿佛天生便理当如此。 ——随即,他感觉到自己掌心拢着的手轻微颤了下。 “但我也并没有特别担心。”想了想,他又补充道。 就冲刚才在询问原委时,芥川龙之介露出的那份情急之下的仓促反应,伊川澄就敢断定自己绝对没有长时间的离开过他。 甚至可以确信,他们一定能获得胜利,回到十年前。 毕竟他的养兔游戏机可是还留在了十年前呢!如果他没能回去,长大的龙之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里包恩,你确定要将主要的作战计划分配给阿纲吗?”伊川澄提起另一件事,“我之前听理查描述战斗细节的时候,就感觉到阿纲并非是享受战斗的类型,相反,他更多是希望能够避免战斗。” “他是彭格列的十代目,”里包恩说,“逃避战斗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这样的战斗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更像不得已而为之,像在催促他必须不管不顾的尽快成长。”伊川澄摇头,“我认可阿纲有着十代目的潜力,也支持他当上十代目。” “——但我更愿意尊重本人的意见。如果他不想面临九死一生的战斗,我可以代劳。如果阿纲愿意当十代目,我更希望他有着更充分的时间去慢慢学会如何成为一位首领。” “……”里包恩沉默许久,“我知道了。但还有一点,如果要商量着改变作战计划,只有澄一个人大概不够。” 伊川澄沉吟片刻。虽然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单挑整个地方整座基地,应该也没问题来着…… “在下亦能充作战力。”芥川龙之介突然出声,“仅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