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着说:“你说这些喜欢被男人压的,是不是吃药都撑不过三分钟?不然干嘛用后面爽。”
“有道理,毕竟是个药罐子废物,能有用到哪去,女的脱光了躺他旁边估计都硬不起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梁思砚是个游手好闲的,他身边的人大多都差不多,不学无术。又正是刚成年横冲直撞的年纪,一聊点什么就脑子通□□,把下流当风流。
“嘭——”一声响,把说话的众人吓了一跳。
梁思砚一脚踹开更衣室门,扫了他们一圈。
脸熟,不认识。
大概是平日里闻着味上赶着巴结自己的那群人。
“梁、梁哥。”有人喊他,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梁思砚却站在那不做声了,等众人又喊他一遍才看过去,脸色不好:“吵吵什么,更衣室里不能大声喧哗不知道吗?都小点声!”
众人:“……”
更衣室里,有这条规定?
还不等他们想明白这里面的逻辑链,梁思砚已经大踏步走了,背对他们的脸特别臭。
刚才怎么回事,竟然有一瞬间想让他们闭嘴。
他脑子出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