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居住地,让曾经的老领导一把年纪流离失所,找不到一个舒心的住处,恐怕在圈子里的口碑也会受到影响。
人情社会的枷锁就在于此。
辽城不大,依法履职简单,但是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得到一个不念旧情的评价,谁也不愿意担下这个骂名。
“这就是基本情况,说起来还是不太好办的。”
分析完目前想要建滑雪场的局势,钟兴邦熄灭烟头,在烟灰缸上敲了敲手指。
“我倒不这么觉得。”
顾允听完钟兴邦的分析,看似处处是泥潭的背后,他总觉得冥冥之中,找到了破局的关键。
“钟叔,咱们辽城的一把手,今年是第几年任期了”
简单组织了一下,顾允开口问道。
“第四年了。”
“那去年咱们经济增速在全省排多少名”
“排倒数第二。”
两个问题问出口,人精似的钟兴邦转头望向顾允,眼中赞赏的神情毫不掩饰。
众所周知,一个主要领导在一个地区的任期是五年。
如果五年内出不了成绩,再上一步的机会非常渺茫。
对于主要领导来说,主政几年,提振辽城经济的方式想必已经试了个遍,依然排在全省倒数。
他还有机会吗
如果有新的机会出现,他面对自己的前途,还需要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