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仙帝用七步晃之类的毒药弄得神王魂魄离体,想要趁机拘禁他的神魂。结果神王干脆躲到仙帝身上去,扎根在仙帝的神魂之中,让仙帝无可奈何。
这种能力,神族是有的。
神王的尸体多半是其他神族偷走了,自己的王者嘛,就算死了,也不能让他的尸体承受侮辱。
结果神王神魂恢复过来后,找不到自己的肉体了,只能跟仙帝抢身体的掌控权,变成了纠缠不休的局。
岳舞脑补了一下,具体的细节不清楚,感觉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
这样的机密,确实非常非常重大。
右相把这个怀疑传给岳舞,是让他也不要倒向仙帝那一边,有机会的话,最好把他拉下马。
虽然仅仅只是怀疑,也不能把这样一个人供在人族最高的位置吧?
有机会就必须把他拉下来。
至少换一个人族自己人坐着,才能安心一些。
这事又上升到种族大义问题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绝对不能让一个外族人坐在最高的位置,整个族群的危险性暴增。
这里说的话,祝家和仙帝之间的争斗,右相多半站在祝家这一边,至少祝家人还算是人族自己人。
内部矛盾内部处理,肉烂在自家锅内,比被人叼走强。
这个问题让岳舞也严肃起来:“本仙君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
他也不能随便表态,更不可能就此倒入右相麾下,成为他的马前卒。
祝家也是他的敌人。
嵇悔说:“右相大人需要下官带到的话,算是带到了,岳大人怎么做,下官管不了。
下官这能力,顶多也就是给你们跑跑腿····”
“要不,喝一杯?
正巧祝七公子在府上做客。”
嵇悔顿时好一阵犹豫,这个时候该不该和祝家的人纠缠到一起呢?
万一祝家输了,可能就被连累上了。
万一祝家赢了呢?
不套个热乎,回头更危险。
他好一阵犹豫,最终又咬了牙,笑说:“也好,下官虽然辟谷多年,喝点酒水还是可以的。”
岳舞就带着他返回了饭局:“七公子,来了一位大人物,嵇悔嵇大人,你就算不认识,也肯定听过他的大名。”
“久仰久仰····”
祝七公子显然和嵇悔没有过交集,毕竟一个豪门纨绔一个官场混混,不在一个圈子里。
“本官久仰祝七公子大名才对,如雷贯耳,想不到今天能在岳大人府上相遇,幸甚幸甚····”
嵇悔摆出一副高官风范,谈吐间颇有神秘莫测无所不知的惊世之才味道,很快就和祝七公子聊的火热。
果然是官场老油条,哪里都能凑得上。
祝七公子还真以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大人物,连连虚心请教,听着他云山雾罩的精彩言论连连点头,相见恨晚。
岳舞反而闲了,顾自己喝点小酒,看着他们表演,回头也好给他们的演技分别打个分。
没多久又有客人造访。
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远亲嘛,勉强也可以算是个远亲,詹诗情她爹。
詹诗情跟岳五纠缠不清,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往雨界跑,没点什么事谁信?
就算没事,也早就有事了。
詹家这个时候,压根不管詹诗情跟他是不是真的有了一腿,就当有了。
妻不妻、妾不妾、丫头不是丫头····
顶多算个姘头。
偏偏这个时候詹家最想要的就是这样一种关系,属于进可攻退可守的绝妙距离。
之后的时局不管怎么发展,詹家都能有主动权,这边有利这边靠,这边不利这边踢。
玩弄权术的人,玩到这一步也得有极高的水平,才能在朝堂上左右逢源,随时可以借势呼风唤雨。
权术嘛,本就是一种借势。
“詹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曾经在詹家得到过他的接待,只知道他也在朝中为官,至于是个什么官,从来没打听过。
职位应该高不到哪里去,远远不如镇府仙君。
当初岳舞去他家时,他却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势,借的也是家族的势,没怎么把一个镇府仙君放在眼里。
“贸然打扰岳大人,多有唐突,还请岳大人包涵。”
之前岳舞去他家时,摆的架子不小,仿佛他就是当朝左相,如今上门拜访,身段就低了很多。
就算他女儿和岳舞有一腿,不清不楚的,也不能以岳父自居。
玩了也白玩。
“来者是客,该是在下的荣幸,无奈寒舍简陋,比不得詹家大门大户,多有惭愧,还往詹大人不要嫌弃才是。”
“岂敢岂敢····”
和詹华易、詹诗情算是朋友的话,来的是他们的爹,也当以后辈之礼相待。
勉强吧。
岳舞客气了一番,也把他引进了书房。
大老远的跑过来,肯定也是有话要说。
他如今已经算是一个有份量的山头了,把本仙君改成本大王也可以。
落座,丫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