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 两个人过上了浓情蜜意的生活。
奚沭一直以为自己不好女色,却不想看着怀中的人儿,压根做不到坐怀不乱。
顾及着她的身子, 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只能克制地不去靠近她。
就这样, 一次两次被拒绝接近后, 许初蔓难免忍不住想太多, 比如他是不是心里有人了或者什么。
以至于后面她也没有经常送汤去书房了,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在生气的。
不过这个误会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解开了。因为后面她听说他让人抓了几贴降火药回来降火。
怕他身体出什么问题,许初蔓才拿着那个方子问了一下医者,也是在询问后,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副药究竟是用来干什么了,还有他当时为什么神情那么不自然了。
想到这里, 许初蔓眼神又羞又恼,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到底也没有像先前一样, 一见面就往他身上扑了。
温柔的同时又透着一股距离感。
按道理奚沭见到这一幕应该高兴才对, 然而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 不可避免闪过了一阵失望。
因为苦亦是果,不可否认,她在靠近自己的时候,除了痛苦, 还有一丝愉悦和满足, 那是任何物品都买不到的感觉。
最后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两个人在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作画, 跟外面普通老百姓那般生活,倒是别有一番乐趣。
中途,奚沭感叹了一声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把你藏起来,一辈子都只能看见我一个人。”声音中不可避免闪过一丝占有欲。
许初蔓听到后不仅没有生气,眉眼还下意识弯起,调笑道,“那夫君可要将我藏得严实一点,不要让人给抢走了。”
心中不可谓不高兴,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他也不会只想她看他一个人,不是吗
听到这里,奚沭挑了挑眉,“难道你就不害怕我真的把你藏起来了到时候就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许初蔓微抬起身子,看向他道,“那你可要小心了,除非是我心甘情愿,要不然你就算想藏也没用。”因为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不过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然而即使她不说,奚沭也猜得出来,他说归说,但又怎么舍得呢看到身上的人头发散了一点下来,他轻抚起那丝发丝,将它夹至耳后,一举一动皆为温柔。
实话说,这还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也难怪大家都说媳妇孩子热炕头,人生一大圆满,这时候他倒有点同意这句话了。
因为许初蔓不喜欢金银首饰,所以她这时候身上的首饰可以说是简单至极,看到这一幕,奚沭想到了今早让人取的玉镯,从怀中拿了出来。
一边解释道,一边帮她戴上。
“这是我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你可不许摘下来。”翠绿色的玉镯晶莹剔透,色彩鲜明,看上去就是价值不菲。
不过让许初蔓高兴的是它蕴含的意思,她越看越喜欢。
看着她脸上的笑颜,奚沭心中生出了一阵柔软。若是跟几个月前的他说自己会很快地喜欢上一个人,他说什么都不会信的。然而世事难料。
这些天,御剑山庄的人看到他们两个亲密地走在一起,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不是没眼睛看,自然看得出来两人感情的好。
在嫉妒奚沭的同时,一群人心中还是祝福的。因为大家都是跟许初蔓从小一起长大的,可以说,她不仅是御剑山庄大小姐,同时也是他们的妹妹。
如今见她过得幸福,自然也替她感到开心。
只是相比于他们的高兴,雨幕楼里,聂津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了,当他从安插在御剑山庄里面的下属口中得知这件事时,直接一手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如奚沭先前所说的那样,他之所以对许初蔓锲而不舍,只是因为感兴趣而已,算不上喜欢,但是如果有人跟自己抢就不一样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让人难忘的,许初蔓对他而言同样如此。
上座,聂津平复心情后,看向底下的人问道,“查出那人的身份了吗”这里说的人自然是奚沭。
但是得到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
“请少楼主恕罪,属下并没有查到他的来历,那奚沭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踪迹。其中人可能是两个原因,一是他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假的。二,他背后势力大得惊人,连我们都查不到。”
听到这里,聂津勾起嘴角笑容,“那可就有意思了。”只是笑容凉薄得可怕,显然在打什么绸缪。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姬氏王朝的人也在查奚沭的身份,但是得到的结果跟雨幕楼的别无二致。
然而,正因为查不出来,他的身份才有鬼,要知道能逃得过一整个王朝的追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哪怕雨幕楼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