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后来大概是高中毕业的时候,时熙想起来,翻遍了家里也没找到。 她那渣爹说,可能是搬家的时候弄丢了。 可时熙一直怀疑,是他偷偷拿出去卖了,就是没证据。 现在这枚玉簪和奶奶那枚很像,但这种款式简单,不算多特别,时熙也是小时候见过,还真不能确定是不是奶奶那枚。 拍卖很快开始,因为记挂着玉簪,时熙对前面的东西都不是很感兴趣。 虞皓清似乎是真想给她买东西,看了她好几次,见她心不在焉就算了。 终于轮到玉簪,时熙还想说能不能近距离看看,然而主持人刚说完“起拍价二十万”,旁边的虞观岳就举牌了:“三十万。” 时熙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虞观岳说:“就算拿给你,你大概也确认不了,拍下来拿回家找爷爷辨认吧。” 时熙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猜的。”虞观岳浅浅一笑。 这种簪子不像是现在年轻小姑娘的审美,而 且, ∜(格格党文♀学)∜, 时熙不会露出那种激动又怀念的神态。 时熙家里的女性长辈不多,她妈妈都离开多少年了,她不恨妈妈已经很难得,不可能有多少感情。 所以综合来看,簪子大概率是奶奶留下来的。 而时熙没有马上决定要买,说明她不确定。 时熙没有在这时候去追问虞观岳,他说得也有道理,她便转头去看其他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想要,虞观岳一上来将价抬得太高了。 左手边有人似乎想举牌。 旁边的虞皓清扫过去一个冷飕飕的眼神,那人微微一顿,默默将牌子放了回去。 时熙:“……” 最后没什么悬念,玉簪被虞观岳拍下。 后面的物品,时熙便更加没兴趣了。 等到拍卖结束,工作人员将玉簪送过来,虞观岳顺手递给时熙。 时熙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几遍,正如虞观岳所说,她还真看不出来是不是奶奶那枚,只得先收起来。 后面还有酒会,时熙跟虞观岳都没兴趣,和虞皓清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 回到车上,时熙忍不住又拿出玉簪仔细打量。 “我刚才问了下,这玉簪是傅家大小姐捐赠的。”虞观岳说,“你要是不想问爷爷,可以先去找傅大小姐询问来历,也许能找到答案。” 时熙确实不太想去问爷爷,她都没跟爷爷说簪子丢了。 如果这枚是奶奶那枚也就罢了,如果不是,岂不是更让他难过? “谢谢你。”时熙冲虞观岳扬起笑脸,“明天我转账给你,我的账户有限额……” “不用了。”虞观岳打断她,“算我送你的,说好的礼物加上今晚的赔罪。” 时熙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虞观岳说,“四哥都能想到给你买礼物赔罪,我这个做丈夫的,总不能比不上他一个堂哥吧?” 时熙:“……” 为什么要比呢? “你不用有负担。”虞观岳又道,“我们既然是夫妻,你的爷爷奶奶也是我的爷爷奶奶,这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理论上来讲,我们现在的财产本来就是共同所有,我每挣一分钱都有你一份,你挣的钱,也有我一份。所以,你以后有需要尽管跟我开口。同样的,我有需要也会找你帮忙。” 他们只签了婚前财产协议,婚后财产还真是共同所有。 “好吧。”时熙也没太纠结。 他们现在确实成了利益共同体,根本不可能计算得清楚,太想计算清楚,可能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 第二天早上,时熙起床时虞观岳还没去上班,两人一起吃的早餐。 “对了,你认识傅家大小姐吗?”时熙问虞观岳。 她打算去问问玉簪的事,但和傅小姐根本不认识,怕贸然前去让人觉得冒昧。 “不熟。”虞观岳摇摇头。 “ 好吧。”时熙低头继续吃东西,吃完最后一口忽然想到,“你说四哥女人缘很好,那他和傅小姐应该认识?对,昨晚的拍卖会,好像就是四哥牵头的?他肯定认识!” 虞观岳轻咳一声:“倒也不是非要找四哥。” “那我还能找谁?”时熙擦了擦手。 虞观岳刚要说话,佣人忽然进来道:“瑶瑶小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