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点情面都不留……” “我哪里来的青梅竹马?”虞观岳打断他,“四哥,这边请。” “不了不了,谢谢五弟好意。”虞皓清想跑,“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俩约会……” 虞观岳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抓住他的胳膊。 虞皓清虽然是哥哥,但看起来更清瘦一些,力气完全比不上虞观岳,被他拽得一个踉跄,直接拖进了隔壁包厢。 “五弟,你好歹也是从小饱读诗书的人……”虞皓清揉揉胳膊,不满道,“能不能绅士温柔一点?那么多人看着呢,还有,也不怕吓坏弟妹。” “没事,我胆子大着呢。”时熙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执行到底,跟着走进包厢,在长桌前坐下,倒上一杯水,“跟四哥一样,就爱看热闹。” 虞皓清:“……” 这时熙什么时候嘴皮子变这么利索了? “四哥。”虞观岳将虞皓清拉到座位上坐下,认真道,“你怎么能在背后议论自己家人?” 时熙给他也倒了杯水,推过去,附和道:“就是。” “……”虞皓清无奈道,“我真没有议论。” “但你也没有阻止别人议论。”虞观岳对他还是了解的,“甚至添油加醋……等等,你一开始就发 现电梯里是时熙?” 时熙差点被茶水呛到,猛地抬头看向虞皓清。 虞皓清一摊手:“我真不认识那两位小姐,朋友聚会,顺路帮忙接了下,连她们名字都不知道……我也没想到会碰上弟妹,她明显不想跟我打招呼的样子,我当然不好戳穿,对吧?但我更没想到,那两位姑娘里有人对你害单相思,竟然直接攻击弟妹。我虽然没办法阻止,但也帮你说话了,不信你问弟妹。我是不是跟她们说了,你特别喜欢弟妹,第一次见面就将人藏自己被窝里,不让别人碰……” “你在胡说什么?”虞观岳脸都有点红了。 时熙在同时开口:“那是捉迷藏!捉迷藏!” 两人都顿了顿,虞观岳看向时熙:“什么捉迷藏?” 虞皓清趁着这个机会,快速起身跑到包厢门口,拉开门飞快溜了出去。 虞观岳看他一眼,还是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时熙。 时熙:“……我也是前两天刚听爷爷说的。” 她将从虞爷爷那里听来的故事说了,反问:“你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虞观岳尴尬地摇摇头,顿了顿,喝口水,欲言又止,“不过……” “不过什么?”时熙好奇追问。 虞观岳又喝了口水,说:“你一说我有点印象了……事后被我爸揍了一顿。” 至于怎么藏的时熙,完全想不起来,但挨的那顿打实实在在,确实印象深刻一点。 时熙:“……哈哈哈哈。” 她本来还觉得很尴尬,这下是真顾不上了。很难想象虞观岳挨打的样子,可惜她是真的完全没印象了,不然一定会更开心。 虞观岳聪明地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聊,按铃叫服务员进来点菜。 菜上来后,虞观岳先为时熙倒了杯红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举杯道:“今天的事,很抱歉。”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道歉?”时熙想起虞皓清说的话,“那姑娘真是你青梅竹马?” 虞观岳将酒喝了,然后才道:“当然不是,只是这事应该算我连累你……我真不认识她。” 时熙似笑非笑地看他:“四哥还说,那姑娘跟你是同学,能称得上青梅竹马的同学,至少是小学同学吧?同窗五六年,你不认识?” “如果是这样,我就更不可能认识了。”虞观岳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说,“我小学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一大半时间都在家里修养。班上同学,一大半不认识。” 他这样说,时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当初姜碧青带着婚约厚着脸皮找上虞家,可不是为了时熙,她是想让自己儿子跟虞皓清的妹妹联姻。 虞爷爷可是白手起家、创造商业神话的人,即便和时家不再往来,他也不可能让姜碧青给骗了。 他看出时熙在时爷爷生病后,就没有了后盾,在家里过得不好。于是顺势应下婚约,却是指给时熙,也是想给时熙一个靠山。 姜 碧青气得不行,偏又无可奈何。 有一回时熙听到姜碧青跟她那渣爹抱怨,说她拉下脸皮不要,宁愿被人说闲话,也要帮时熙讨一门好亲事。结果时熙竟然还不高兴,对她爱答不理,她可真是委屈死了。 她那渣爹便安慰姜碧青,说虞观岳从小体弱多病,能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