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矿来往人多,
到来,也并不显得突兀。
屠焱很聪明,他着宋歌前的样子,
边的
人,
秸垛, 大部分不要钱, 有的看守的会过问几句,顶多要一包烟,他们很快就弄到了不
少。
屠焱一点就通,
的兴趣,比其他事做得认真, 也更能吃苦。他带人
弄到了大批小麦秸秆,
的时候, 心情激动又不安,不过结果算顺利,
那
都收了,给了5元钱。
屠焱他们很兴奋, 这钱几乎是白捡来的,他们年轻有的是力气, 很快又去弄了两车送来。
不过这次造纸厂的人并没有部收取,而是查看后,留一半,钱也给的少。
屠四有些不满道:“为什这次的不要?”
造纸厂的人也不乐意了, 拍了拍身后的黑板墙:“收购价格和条件都贴在墙上,我们都是按标准办事, 你们自己看。”
屠焱他们这才注意到,造纸厂收这些小麦秸秆也是有条件的, 霉脏污的不要,潮湿和干燥的又是另外两种价格。潮湿的压重,而且存放不当容易产生霉变,因此造纸厂愿意给出3元一吨的价格,而干燥的麦秸则按照5元一吨的价格回收。
屠焱很快领悟,他让宋歌带着屠四继续留在红旗农场收干燥的小麦秸秆,自己则带了几个人去附近比较大一些的村子询问,拿一些针线类的小玩意儿去换,也换到不少。
屠焱他们有拖拉机,也有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干这种没本的买卖干得上瘾。
一车压,运过去,刚是一吨的重量,他们一天能运个五六车。
屠焱带着十几个小伙子埋头在这里干了几天,很快把河矿几个农场的小麦秸秆收购一空,紧跟着又去了周边几个乡镇,来来回回跑了几趟,结结实实赚了一笔。
但是很快,他们就有人也在做同样的活儿,对方和他们一样,先奔向农场,等到农场麦秸没有了,就立刻扑向周围村子,但凡大一点的村子,几乎都能瞧见他们的身影。
屠四没跟他们正面打交道,但是能看得出,都是小丰堡的人。
因为这件事,屠四本来对小丰堡刚提起来的一点,也没了。他们两边都穷,离着又近,在捞点油水的活也是竞争关系,实在友善不起来。
不过小丰堡的人没有来造纸厂,这一点让屠焱安心的同时,又到奇怪。
屠四去打问了一,一脸古怪回来,道:“焱哥,他们去了化肥厂,把收到的有麦秸都换了化肥。”
“换化肥?”
“是啊,我问了一,化肥厂倒是不讲究什潮湿、干燥的,要送去都收,他们换了些化肥,都带回小丰堡去了。”
屠焱虽然奇怪,但是不是专门来竞争的,也就不管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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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十几个精壮结实的小伙子坐在面馆吃饭。为首的男人寸头,一双横眉,露出的胳膊上肌肉扎实,他身边其余人也大多跟他相仿,除了他左手边一个冷白皮戴眼镜的青年,正是屠焱带的一队人。
他们干了一天体力活,捧着碗正吃得痛快,比起这些人吃饭豪迈的样子,屠焱都算是斯文的了。
屠焱晒黑了一些,眉宇间舒展,带着几分快意,他这段时间虽然累,但确实赚了一小笔钱,将近500元金,零零整整厚厚一叠拿在手里,那滋味真不赖。
包括屠焱在内,有人都瘦了一圈,晒得黑黝黝的。
宋歌也没到哪里去,他皮肤白,不容易晒黑,但晒了后容易泛红,有几处轻微脱皮,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几个人坐在那里吃饭,屠四意犹未尽,他这几天分到了近20元钱,难掩心中兴奋,一边吃面一边道:“焱哥,咱们去周围那几个县,去多弄一些麦秸,这活儿啊,一直到过冬前咱们都可以做,不,明年也行,可以长久做去……”
屠焱却道:“不做了,午就要回去。”
屠四失望:“为啥啊,咱们这才刚开始……”他说不动屠焱又去看宋歌,哀求道,“小宋,你劝一劝吧,这活儿多啊。”
另一边坐着的人哼了一声,道:“这活是,你没瞧见昨天开始,小丰堡那些人开始往造纸厂送麦秸了吗?”
屠四道:“那我们就更要抓紧时间,抢在他们前面才对,对吧,焱哥?”他转头去看屠焱,眼巴巴的,实在很想赚钱。
屠焱摇头道:“二叔来信在催了,我们出来太久,一会吃了饭就回。”
众人都有些失望。
宋歌慢条斯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