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和庄硕,“对了,洋洋!你们过来。” 郎洋洋和庄硕走过去,他们俩都还穿着白衬衫,一起跑到车边。 “后座的那个红色的包你俩拿走。”朗月说。 “是什么?”郎洋洋打开后座的车门,确实在座位内侧找到一个红色的皮包。 郎月笑:“你俩的礼金呀,我记得谢阿姨说了里面还有三张卡,这几天太忙了没来得及去银行转账,是你们的彩礼嫁妆。” 从巷子口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郎洋洋抱着装了巨款的红色皮包慢悠悠走着。 闹腾了一天,此刻终于安静下来,空气里有阵阵花香,清新甜蜜,郎洋洋微醺,又累,走路不是很稳,庄硕一只手揽着他的腰。 回到家里,雷公已经着急得在院子里转圈。 郎洋洋一回家就往沙发上瘫倒,一手抱着红色皮包,一手去扯自己的领带。 “别急,我来。”庄硕半跪在地上,帮郎洋洋把领带解了放在茶几上:“还拿着包做什么?” 郎洋洋:“都是钱呢。” 庄硕:“都是你的。” “真的?” “当然,全都存进你卡里,以后你管钱。” 郎洋洋笑,嘟囔着说:“我才不管,管钱的最难了。” 庄硕笑,“ 那我每个月给你交生活费。” 郎洋洋抬眼,眼神朦胧看着庄硕笑。 “只交生活费吗?” 庄硕很快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月色朦胧,客厅里开着落地灯,暖色灯光夹杂冷冷月光铺满整个房间,微醺的郎洋洋眼带水波,像月光下的湖泊。 郎洋洋很热情地迎接庄硕的吻,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两分钟就累了,他撇开脸喘息,仍由庄硕动作,自己只管动嘴哼哼。 只是没想到家里还有个孩子等着。 雷公实在是憋不住了,走过来用脑袋蹭庄硕的小腿,嘴里呜呜叫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不,”郎洋洋微微推开庄硕一点,“还是先去遛狗吧,雷公还没溜呢,今天早上我都没怎么溜,别憋坏了。” 庄硕喉结上下滑动,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好,那我去遛狗,你先洗漱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郎洋洋点头,庄硕在他额头亲一亲,麻利起身带雷公出门去。 家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躺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起身去把蓝牙音响打开,连上手机之后在日推里随便点开了一首歌。 洗澡多花了点时间,出来的时候庄硕刚好回来了,雷公出门一趟回来终于又变成开朗小狗,咬着尾巴吐着舌头守在零食架旁边谄媚地笑。 庄硕给它擦擦脚,在零食架里找雷公的零食。 郎洋洋穿了一条长睡裤,拿着吹风机说:“给它拿那个奶酪棒棒糖吧。” “好。” 庄硕给雷公拆开,把他撵上自己的床去吃,走到沙发边说:“我给你吹。” 郎洋洋又看着庄硕笑。 庄硕无奈极了,接过吹风机说:“再笑我不吹头发吹别的了。” 郎洋洋收敛表情,坐好了说:“我错了。” 郎洋洋头发不算长,但是发量还不错,吹着吹着有点累了,额头顶着庄硕的腹部歇息。 音响的音乐一直没有断,吹好头发的时候切到一首老歌,刚巧郎洋洋和庄硕都听过。 “欸这首歌是?”庄硕收起收风机,“……好熟悉。” 郎洋洋记得清楚,起身搂着庄硕的腰,说:“好像是叫《savethelastdancefor》。” “《同志亦凡人》?” “嗯。” 他们都看过这个美剧,对那一场毕业舞会都印象深刻,郎洋洋平时听布鲁斯和R&a;B听得很多,这首歌也曾经躺在他的列表里。 郎洋洋随着音乐哼唱一句,“Sodarlin,savethelastdancefor~” 庄硕笑着,把吹风机随手一扔,搂住郎洋洋。 两人都不会跳舞,只是抱着对方,随着音乐节拍、凭着在影视剧中留下的记忆牵着手乱跳。 “我去洗澡。”庄硕说。 郎洋洋说好。转眼看 到放在沙发上的红色包包,打开看了看,全是红包,每个都看着很厚重。 郎洋洋拎起来,回到卧室往床上一倒,不止三十几个,大概是有很多没有来吃酒,但是托人送了礼金来。 郎洋洋第一个看到的是二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