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暕已经让在浴池备好了热水,两梳洗一路风尘。 李民和李玄霸先在浴池外用香皂和皂液洗干净身体和头发之后,才浴池泡澡。 李玄霸先洗完,正闭目泡澡时候,李民一个冲刺,从浴池旁高高跳,狠狠砸在了李玄霸旁边水中,激水花溅到了李玄霸眼睛里和嘴里。 “啊呸呸呸……”李玄霸抓身边葫芦瓢就朝着二哥砸去。 李民光着身体在浴池中蹦蹦跳跳,及腰水完全没能阻挡敏捷动作,就像是猴儿似。 杨暕过来问们是吃烤肉还是吃最近大兴城流行锅子时,李民和李玄霸正在浴池里打水仗。 杨暕无语:“你们幼稚不幼稚?李二郎,你身体好就罢了,你不怕李三郎着凉?” 李民趁着李玄霸神,一脚把李玄霸绊倒在浴池中,然后把呛水弟弟扛来:“浴池这么热,怎么可能着凉。阿玄,听到没,你真是太幼稚了,赶紧穿衣服。” 被二哥扛在肩膀上李玄霸死命挣扎,试图去踹二哥蛋蛋。 李民把弟弟丢下,躲开了弟弟致命一踢:“断子绝孙踢是吧?你真恶毒!” 杨暕扶额。什么英雄少年将军,李二这不还是以前那个喜欢欺负李三熊孩子兄长吗? “好了好了,李二你有完没完?”杨暕把两兄弟挡开,“今天吃烤肉还是吃羊肉涮锅?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羊肉涮锅吧?我来你们介绍一下……” 李民打断:“当然知道,我们经常吃。吃涮锅,烤肉在路上吃腻了。” 杨暕道:“也对,你们住在大兴这么久,肯定吃过了。齐王府厨子有一调蘸料绝活,今天你们好好解馋。” 李民和李玄霸留头发不,用布擦几下就干得差不了。 不过李玄霸怕头疼,还是用干布把脑袋包了一圈,换上了一顶新胡帽。 李民对杨暕嘲笑弟弟:“都快入夏了,还要戴着胡帽遮风,说头顶太光,吹风容易头疼。更可笑是,还嫌弃浅色衣服不耐脏,做了一箱子完全看不差别黑衣服穿。” 李民指着自己色彩艳丽圆领袍道:“年纪轻轻穿那么老,将来弟媳肯定特别嫌弃。” 李玄霸看着二哥花里胡哨圆领袍:“你审美才堪忧。” 虽然史中记载过李民特别喜欢花里胡哨华服,连盔甲都要在亮瞎金银甲衣上用五彩颜料和羽毛装饰,骑着高头大马立在战场上,就像是自带标语“打这个显眼包!”。但亲眼看到,李玄霸还是觉得眼睛好疼。 二哥这审美,若生在现,定是要在荧光黄衣服和裤子上镶嵌亮片、挂满金属链条那种精神小伙,说不准连头发都想染成五颜六色。 杨暕却站在李民这一边:“李二审美很好。李三你衣袍颜色确实过于老。” 李玄霸面无表情道:“塞外风沙大,耐脏。” 杨暕失笑:“唐府还差你一身衣服?你换勤点不就行了。” 李玄霸叹。一天换一身衣服就是极限,真不想每隔一个时辰换一套衣服。在唐府时候,只要稍微点汗,仆立刻换一身新衣服。每天换衣服都换得抓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真不明白这时候贵族怎么能有一天换四五次衣服耐心。 李民虽然率先嘲笑弟弟,但这时候为弟弟说话:“阿玄从小节俭,这是好事。” 话锋一转:“阿玄节省衣服预算就我做新衣服,漂亮新衣服益善,嘿嘿!” 杨暕笑得差点被口水呛到。 李玄霸狠狠了二哥一个白眼。 闹腾了一阵后,杨暕与李民、李玄霸兄弟二不太明显生疏淡去,恢复了以前自然相处模式。 太子去不是丧,李民和李玄霸已经不需要守丧;杨暕九个月丧期刚过,不过仍旧没有置备酒水和乐伎助兴,就让上了菜,与李民、李玄霸二独自配着加了酸梅饮子吃涮锅。 待菜上齐后,杨暕屏退下,询问太子病逝事。 杨暕道:“边塞苦寒,我早就和兄长说让留下,我去,不肯。病逝,我不意外,但回来都对此一副闭口不言模样,让我很意外。” 杨暕夹羊肉,调料都没蘸就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