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无奈道:“你知道本座不是这种意思。” 陈瑾初知道他也恼了,笑道:“怎么,这就恼了?那国师帮帮我呀。” 叶扶苏不说话。 陈瑾初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叶扶苏冷眼看着她,道:“本座千里迢迢赶过来,心意如何你当清楚。” 陈瑾初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我身上还有什么价值能让国师这般心心念念。” “我知你为何怨恨我,我后悔了!”叶扶苏道。 陈瑾初笑了笑,道:“这就急了?你连夜奔过来,就是为了气我是不是?” 这是撒娇的语气。 叶扶苏搂过她,道:“让你生气,我不舍得。你在大祈过得不开心,我带你回天源,你的身体我一定有办法让你复原,你会和从前一样健康。如果你想练武,我可以为你搜寻天下武功秘籍。” “那你不是等于改变了计划?”陈瑾初微笑道,按照她对叶扶苏的了解,反派嘛,腹黑残暴、野心勃勃、人尽其用、不择手段,这是标配。 她被送过来,本就是为了搅起大祈的一滩浑水,他好趁乱一举将大祈鲸吞。 “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所以,你可以重新选择。”叶扶苏不容置疑地说道。 陈瑾初未曾多想:“我要留在大祈。” 回了天源,她不但是个废人,还是一步废棋,她不认为自己能在叶扶苏身边长久地做宠物,何况,给叶扶苏做宠物,那也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 “你不愿意随我回去?”叶扶苏的语气明显冷起来。 陈瑾初莫名一阵冷颤,她差点忘了,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现在他动动手指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她捏了捏拳,一口鲜血喷出来,整个人往后一仰…… 陈瑾初一睁眼就迎上一双深邃中略带担忧的眸子,就听叶扶苏道:“是我心急了,不该吓着你。你好生将养,你愿意留在大祈,我陪你留在这里。” 陈瑾初道:“牧朔那边怎么办?” 叶扶苏道:“他现在顾不上找你麻烦。” “但我需要他大张旗鼓地坐实我皇室血脉,并昭告天下,我是能启动灵泉之人。”陈瑾初道。 叶扶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你想做什么?” 陈瑾初前面故意气冲丹田让自己呕血,目的就是引起叶扶苏的怜爱。如今,她虽武功尽失,但以前修习的心法还在,加上她身子骨弱,想让自己呕血,有的是法子。 她扭头甩掉他的手,她知道此时若是露怯必然会引起叶扶苏更强烈的不满,如今自己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难保他对自己没有杀心。 她需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想要权势,没有权势,我哪里配得上你!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算什么!我想要站在高处,与你匹配,我有错吗?你处处怪我对你冷嘲热讽,但你哪里会明白被心爱之人抛弃是何等绝望!我恨不能去死!”陈瑾初涕泪横流,异常激动。 “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陈瑾初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叶扶苏急忙稳住她,给她输送内力,明明气急,却不得不压住情绪,柔声道:“别乱动。有我在,你不会……” “死”字呗他咽了回去,道:“你会没事的!” 陈瑾初心安理得地享受叶扶苏输送的内力。 接下来的一个月,在叶扶苏与牧朔的联手操纵之下,陈瑾初顺利通过了大祈皇室的血脉测试,并在百官面前用血脉之力启动了大祈的灵脉。 祭典之上,当她的血液滴入,原本干涸枯竭的灵脉,竟然涌出了涓涓细流。 群臣情绪激昂,纷纷跪拜道贺,就连小皇帝也坐不住了,激动站起来,吕青妍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将他拉着坐下来。 毕竟大祈的灵脉自他皇祖父起已是枯竭状态,到他这里,整整三代帝王未从见过活的灵脉,按照祖制,历代帝王的血脉要与灵脉相通,只有得到灵脉认可的皇室之人才能登上皇位,这样的皇位才能永固。 有个大臣站出来道:“史书记载,灵脉喷薄如泉涌,鼎盛时期,现惊涛骇浪之形,为何今日之见,这灵脉细弱游丝?” 牧朔冷眼看着那大臣,道:“祝大人这是何意?荣安既能启动灵脉,让灵脉枯竭近百年又复活,可见她便是灵脉选定之人,这是大祈的天数,也是祖制,难道你要质疑太祖的英明神武?” 那大臣被驳得惶恐不安,急忙跪地认罪求饶。 牧朔又道:“因本王疏忽,当年不慎将荣安遗落民间,为此,本王懊悔痛苦十余年,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