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道:“谁敢利用本座?” “除了你,敢对本座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几个。”叶扶苏道。 他对陈瑾初知道扶风国以及他与扶风国之间的关系这一事丝毫不震惊。 陈瑾初道:“我本来也只是猜测,但是陆伯渊那个反应反而让我确信,他是想嫁祸给某个人。他是想加速你谋反的决心。” 叶扶苏道:“你觉得他是要把本座当枪使?” 他虽然瘦,但是,身形高挑,陈瑾初站在他面前向来显得娇小可爱,只见他俯下身子,将陈瑾初罩在 陈瑾初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叶扶苏道:“你看不出来吗?” 陈瑾初摇摇头,这种满目华光的叶扶苏她是第一次看见,他眼里的那份冰冷都被璀璨的笑意所取代。 “你……”陈瑾初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视了一圈,还是那个好看到令女人都妒忌的叶扶苏,肌肤白皙中透着弹性,身上还是那股好闻的冰梅气息。 “你变了。”陈瑾初笑道,“我喜欢这样眼里有光的叶扶苏。” 叶扶苏道:“我也喜欢你那不管不顾、誓死维护我的架势。” 他拉着陈瑾初的手,道:“我们去宫里看看你那便宜的父王,既然认了亲,他至少是你名义上的父亲,我们定亲的事还是要找他聊一聊,礼单送到他那里。” 陈瑾初道:“礼单给他看看就好了,还能真的给他?我信不过他!那些宝贝必须我亲自拿着才行。” 叶扶苏道:“知道了,财迷同学。” 是的,“同学”一次也是跟着陈瑾初学的。 陈瑾初笑道:“那陆伯渊不管了?” “管,所以,要去趟皇宫。”叶扶苏道。 陈瑾初道:“那你是明知……” 她话未说完,司剑与牧灵溪就跑过来了。 牧灵溪道:“师兄,我们查清了,那盆牡丹的确是宫里头的御赐之物,你看,这是当时的记录。”她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册子。 叶扶苏道:“知道了。” 牧灵溪有些委屈,为什么叶扶苏对着陈瑾初就柔情似水、对着她就是拒人千里之外? “师兄,我……” “本座自会处理的。” 还是那么冷淡。 牧灵溪低着头,有些难过,再一抬头就看见陈瑾初很满意地冲着叶扶苏笑,陈瑾初嘴角的弧度在她看来就是莫大的讽刺。 “伱没什么好得意的……”牧灵溪低声道。 陈瑾初微微一叹气,道:“我并未嘲笑你,我冲叶扶苏笑,只是表扬他做得好,没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她想摸叶扶苏的头的,发现叶扶苏很高,她摸起来很费力,干脆拉住他的手。 “再说,我也没什么好得意的,这本就是我的男人,对我一心一意,本就是义务。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陈瑾初道。 她最讨厌的戏码就是“女人为难女人”。 “你说得轻巧……”牧灵溪很委屈。 陈瑾初笑了笑,道:“追着一個男人跑是很累的,你以后也会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男人。你是个好姑娘,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 牧灵溪想哭,眼圈红了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叶扶苏。 叶扶苏看了一眼牧灵溪,垂着眸子道:“本座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他拉着陈瑾初走开了,留给牧灵溪一个冷冷的背影。 这时,陆伯渊出来了,幽幽道:“叶扶苏变了,他这样沉迷于温柔乡,哪里值得你喜欢了?” 牧灵溪正好需要一个情绪出口,听到他这么说,吼道:“你懂什么!他哪里都好,哪里都值得我喜欢!” 她心里想的是,若是知道叶扶苏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她当初就应该奋不顾身,而不是让人钻了空子…… 陆伯渊道:“冲我发什么脾气!我也希望你和他在一起,如果他非要选一个女人的话。” 牧灵溪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陆伯渊,心里一阵烦乱。 叶扶苏这边拉着陈瑾初去了皇宫,现在既不是上朝时段,也不是议事时间,但是,叶扶苏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路过的层层关卡都是毕恭毕敬地开门。 陈瑾初心想,不愧是华夏大陆第一佞臣,这权力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 叶扶苏注意到她的目光,道:“看本座作甚?” 陈瑾初道:“这天源的皇帝是怎么容得下您的?” “这皇帝的位子,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