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可以不信。” 陈瑾初将信将疑地跟着牧翼成来到南翔小笼包馆。 掌柜对牧翼成恭敬有加,虽然他衣着和气质都很华贵,但人家开门做生意也不必对他卑躬屈膝——陈瑾初这样想着,就明白,这里可能是牧翼成安插在天源的细作。 “你的人?”陈瑾初问。 “是。”牧翼成毫不遮掩。 “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没必要对你遮遮掩掩,不过,算起来是他安插的,我只是接手而已。”牧翼成笑道,他说得“他”应该是真正的牧翼成。 “你以前吃小笼包必蘸醋的。”牧翼成给陈瑾初推了一份醋碟。 陈瑾初笑道:“人会变得。” 她现在不爱吃醋,甚至对小笼包已经无感。 牧翼成道:“那尝尝这几道小菜,这个酒糟钵钵鸡很嫩。” 他给陈瑾初夹了一小块鸡腿。 陈瑾初很自然地吃了,道:“现在是不是和我说说尖细的事。” 牧翼成道:“你对叶扶苏还真是关心,我吃醋了,不想说!” 陈瑾初恼怒地放下筷子,这狗男人是想着得寸进尺! “醋在这里,你若吃不够,我再给你叫一壶!”陈瑾初恼道。 牧翼成道:“我虽然不知道叶扶苏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但是,我敢向你保证,他对你的目的不单纯,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他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陈瑾初冷道:“你说还是不说?又或者,从始至终就没有奸细?” 牧翼成道:“你有没有发现牧灵溪有点奇怪?” 说到牧灵溪,陈瑾初很是拿捏不准,她那晚出现在自己的房中,言行就很怪异,寻得借口也非常蹩脚,她想做什么? ------题外话------ 刚刚码出来的稿子,大家周末愉快。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