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单,按照天安都大户人家的聘礼进行,只多不少,趁着牧朔还在天源,订婚仪式要走完。”叶扶苏道。 陈瑾初一听说有聘礼,顿时来了精神,问道:“是走个过场还是真的给我?” 叶扶苏笑了:“本座的女人竟是个财迷!给你的聘礼自然是归你。” 陈瑾初道:“那我是不是也要有相应的陪嫁?” “你人嫁过来就好,但是,你想带点陪嫁,本座也不反对,反正国师府的库房够大。”叶扶苏搂过陈瑾初。 陈瑾初笑道:“放心,我明天一定凭借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我那便宜老爹,好歹给我送点聘礼。再说,他不是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叶扶苏道:“你不愿意见他,可以不见。” “嗯。有你,足矣。”陈瑾初依偎在他的怀里,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油然而生,能在一本权谋小说中演绎属于自己的言情片段,她觉得天道没有亏待她。 “我不想去大祈。”陈瑾初坚定地说道,“但是,牧朔闹了这么一出,我还能在天源找点事情做吗?” 叶扶苏道:“你可以去律法台协助修订律法,顺带监察一下各地办案、死刑会审情况。” 陈瑾初惊喜道:“真的么?我真的能进?” “能。本座已经说好了。”叶扶苏道,陈瑾初如此惊喜的表现让他很受用。 “没人反对?皇帝也同意?” 叶扶苏道:“本座和他们谈了一个交易。” 虽然轻描淡写,但陈瑾初听懂了很多:“所以,沈诚舒那样说,也是因为你拿了其他东西与他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