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将手拿开了,冷眼看着她。 “你不相信本座。”他是肯定的语气。 陈瑾初道:“那国师值得我相信吗?” 四目相对,彼此心底都涌起一股哀伤。 “有本座,其他人动不了你。”这是叶扶苏留下的一句话,他是怎么消失的,陈瑾初也没看到。 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黄粱一梦,也该醒了。 莲莲见她这个形态,有些担心,道:“你没事吧?实在不行,咱们就会武陵郡吧,咱们去逍遥镇做点小生意,不比这里快活?” 陈瑾初道:“莲莲,要不你先回去吧,你看我现在的处境,自身难保,万一牵连到你,我愧对你父母。” “你这话我不爱听,是我自己要来天安都见见世面的。我若真的走了,你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要走,我们一起走,你不走,我也留下。”莲莲道。 陈瑾初有些感动,紧紧地抱住莲莲,道:“以后等我有钱了,我就出去买套房子,我们一起住,不在这里寄人篱下。” “好!我还给你做饭!”莲莲笑道,“没办法洗澡了,先睡吧,明儿再说。这些狗东西,还真是踩低捧高,里面东西都不全。” 陈瑾初道:“越低调越安全,不是坏事。” 莲莲道:“也是。” 陈瑾初因为心事重重,所以,到了半夜还未入睡,看到一道影子从窗口处闪过。 她悄悄转身,假装熟睡,却握起了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