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匆匆离去,留下了陆伯渊和司书。 叶扶苏刚走的那两天,这二人还比较照顾她,陆伯渊会来号脉,视伤情给她调整药方,司书会过来问候,除了盯着她喝药以外,还会出去给她买点好吃的。 但是,自从陆伯渊觉得她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后,她的待遇就下降了,这二人明显懈怠了,当然,陈瑾初也不在意。 “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什么好药都招呼上了,就是与众不同,和吃了仙丹差不多,所以,好得快。” “当然,离不开我高超的医术。” 陈瑾初撇撇嘴,陆伯渊这嘴啊……这么自恋也没谁了! 她实际上心里不这么认为,药固然是好,陆伯渊的医术她也不怀疑,但是,之所以好得这么快,恐怕与臭宝有关。 是臭宝的唾液起了关键作用,否则,那么深的伤口几天就能肉眼可见地愈合脱痂? “臭宝,来嘛来嘛,让姐姐亲亲抱抱,太爱你了!臭宝,浑身是宝!”陈瑾初已经能下床了,虽然后背依然疼痛。 臭宝仍旧是一脸的嫌弃。 陈瑾初道:“我们好歹是同盟啊,你帮了我,我不也救了你吗?要是你跟着国师走,还能有你的好?” 臭宝喵呜一声,是嫌弃也是认同。 “何况,我并没有将你口水能疗伤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你以为你嘴巴里还有口水?” 臭宝急忙抬起一只前爪捂住嘴,眼珠子骨碌碌转。 “没事,我没和他们说过。”陈瑾初笑道。 陆伯渊道:“她是不是太无聊了,整天和一只猫说来说去?” 司书笑笑,道:“兴许吧。我们不也挺无聊的。” 陆伯渊躺在院中的护栏上,手里把玩着七环蛇,道:“我可不无聊,我有好朋友。” 一声“喵呜” 吓得那七环蛇滋溜一下钻进了陆伯渊的袖子里。 “你这臭猫!再吓着我的宝贝,我捏死你!” 臭宝不满地看着他,又是喵呜两声。 接下来的两天: 司书无聊,天天练剑。 陆伯渊也无聊,天天侍弄他那只七环蛇。 陈瑾初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抓紧去忙自己吧,再这么无聊下去,这院子里连个活物都没有了!” 七环蛇至毒,加上陆伯渊身上带来的其他小毒物,这院子里不要说麻雀什么的了,连只蚂蚱都没有! 至于司书的剑气,把花花草草差点削秃…… 陈瑾初看着原本挺漂亮的院子,一阵叹息。 “你们还是走吧!天安都更需要你们!守着我,我心里害怕,你这不是保护我,是在给我增加心理负担,若是耽误了国师的大事,我只能以死谢罪了。” “有我们两大美男保护你,还不知足?” 这……你确实挺好看的,但也没那么好看,匹配不了这般自恋的状态! 嫌弃归嫌弃,陈瑾初还是一本正经道:“这边的旱灾还未完全解决,有人要进一步追责,文书材料要整理;上回国师惩罚的那几人,还需要落实收集证据一事,以免留有口实。人工渠的事情也需要跟进,那么多事,你们竟然围着我转?” “瞧把你得意,我们围着你转?想多了!”陆伯渊道,“你说得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既不是国师府的人,也不靠国师发饷银。再说,我又没有令牌令箭一类的东西,我去了也没人听啊!” “那你也找点事情做啊!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陈瑾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司书沉思了片刻,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们的确有很多事情做。你既然伤势无大碍,府中有又奴才照顾你的起居,那我就去做些事,只要不是忙得走不开,每日都会回来看看。” 陈瑾初道:“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咱们是食君之禄为君担忧,把建安这摊事做好了,也是替国师排忧解难了。”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陆伯渊。 司书道:“正是如此。那我先去忙了。” 陆伯渊道:“别看我。” “我是看陆先生好看,司书这一走,以后就我们两个人,嗯,先生以后要多加照顾哦!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尽可以说出来。”陈瑾初故作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笑意盈盈地说道。 陆伯渊只觉得浑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道:“我走,我现在就走了!” 他最怕和女人单独打交道了,尤其是这种有主的女人。 陈瑾初笑了笑,终于可以坐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