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获。” 叶扶苏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伤。” “你有没有想过,萧景宁当时可能看出了一些问题?”陈瑾初问得很委婉,没好意思直接提他的功力减弱或受伤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叶扶苏能懂。 “你怀疑他?” 陈瑾初道:“萧景宁表面上与世无争,但是,他能与你、沈诚舒并称天源三杰,难道是单凭他那点民间口碑吗?你当着他的面大开杀戒,恐怕也是为了遮掩……”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叶扶苏道:“知道了,你好生休养,我晚些再来看你。”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被动过。 走出房间,他命人叫来司书,道:“你让人重新做点清淡合胃口的饭菜送到屋子里。” 司书道:“是。” 这清淡的好理解,合胃口的怎么说? 得,还是进去问问吧。 “主子让我进来问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司书问,有些拘谨。 陈瑾初挺喜欢司书的,从心里把他当弟弟,笑道:“你来了正好,我想吃油爆大虾,还有酱香牛肉,再给我煮点小米粥,哦对了,可以买点话梅猪肝,补补血。” 司书笑道:“你胃口倒是不错。等着,我去给你买。” 陈瑾初道:“谢谢。若是发现其他好吃的,也给我带些过来。” 司书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司剑风尘仆仆地赶过来。 “你怎么来了?” “事出紧急。主子在哪里?” 司书道:“在里头,陆先生也在。” “好!”司剑急忙往里冲。 “到底出了什么事?”司书抓住他的胳膊。 司剑道:“国师府的规矩你忘了?” 国师府的规矩就是:不该问的,不能问;国师的命令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