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推断出何时下雨也行啊。”观天象这种事,按照她的理解,是国师的份内之事。 “能推断何时下雨,很多大能秘术师都能做到。”叶扶苏淡淡道,显然是猜到了陈瑾初心里所想。 陈瑾初哑然,她原本是想让叶扶苏推断出一个下雨的时间,在那天走一遭祈雨的形式,借此收买人心。 叶扶苏最后惨败,绝非本领不如沈诚舒,而是叶扶苏失了人心,得罪了太多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让沈诚舒团结了很多人……又想远了,当务之急还是抓紧赈灾。 “那我先去城里巡视一番,把所见所闻汇总成册,汇报给您。”陈瑾初道。 两世活了几十年,陈瑾初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几处古井前面拍着长长的队伍,有人守在那里收钱,而且是暴利高价;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行人,很多铺子的招牌、窗棂上都堆着厚厚的黄土。 城里原本有一条人工渠,那干涸见底的状态让人绝望,至于城外的土地,已经干得裂了口子,寸草不生了。 陈瑾初看完这些,心情沉重,想着,现在南水北调也来不及,只能先运粮,再免除这里百姓的赋税,同时派人去搜寻附近三城的隐流。 回到宅子的时候,已是晚上,陈瑾初闷闷不乐,但还是回了房间,将白天的所见所闻写出来,然后去书房寻叶扶苏。 叶扶苏看了她写的手札,没有说话。 “国师,我认为现在可以从周边的州县征调粮食,鼓励乡绅富户捐粮捐钱。同时,派人打击城内占井售卖的行为。”陈瑾初道。 叶扶苏皱眉,这个女人是越来越大胆了,明着是提建议,实则是对他指手画脚。 他想发作,找个事情借机发落了她,好让她长些记性,但是,偏偏她又与自己想到了一起;而且,看着她风尘仆仆,脸上的风沙还没洗去,眼神里俱是疲惫之色,他又不忍心。 不忍心,这是一种让叶扶苏非常排斥的情绪,他当即挥挥手,示意陈瑾初出去。 叶扶苏晚上没过来,陈瑾初先是不安了一会,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但实在太累了,白天马不停蹄地跑了十余个地方,简单洗漱之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床时,就看见了司画。 “怎么有这么懒的女人呢,太阳都照屁股了,还在那里睡呢,跟猪一样。”司画也是刻薄的主儿。 陈瑾初回击:“有些男人年纪不大,偏偏嘴碎人贱,一大早聒噪,都是给国师办事的,你哪来的自信,时不时刺我几句?我以为上次让你先回,帮你吸引火力,能让你这种人心怀感恩,好歹说话收敛一下刻薄,你说你怎么那么欠呢!” 她不喜欢撕逼,但是,撕逼没输过! 司画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番抢白,骂不过,就开打吧! 陈瑾初也没有怕的,见他抽了剑,冷笑道:“你只要承认自己不如女人,我就空手,你可以用剑。” 是时候教训一下这臭小子了! 司画将剑一抛,正好扎进了假山中。 ------题外话------ 上架了,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同时,求个首订,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