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和太傅府抢奴才的!莫不是太傅大人眼花了?” “又或者,那逃走的根本不是什么女奴,而是太傅大人的心上人?否则,太傅大人何必这般兴师动众?” “我实在不是什么女奴,不过是国师暖床的女人,我仰慕国师的神颜,自愿投怀送抱。”陈瑾初笑道。 话虽说得轻浮,但她巧笑倩兮的模样不但不轻浮,还有几分娇俏可人。 叶扶苏不近女色,不要说天源国,整个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说叶扶苏学得秘术是无情道,术法与武功之所以高深,就是因为至今还是童子身。 沈诚舒握紧了拳头,他是绝不相信这个贱奴能如愿爬上叶扶苏的床!但是,她能跟进国师府、这么说叶扶苏还不否认,又让他忍不住刮目相看,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呢! 陈瑾初转身出门的时候,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 晚间,叶扶苏进了陈瑾初的屋子。 “你、你怎么进来的?”陈瑾初惊呆了,门窗都关的好好地,她没听到任何声响,她随手将挂起的外套拿了过来。 “你不是仰慕本座的神颜?你不是本座的暖床女人?怎么,本座来了,你不高兴?。”叶扶苏冷道。 陈瑾初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书那会,只觉得他是病娇,如今看来,她是低估了他病娇程度,他应该是病态! 正在她腹诽之际,叶扶苏身形一闪,到了床边,抱起陈瑾初,陈瑾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自己与叶扶苏双双倒落在床上,一只大手正有力地握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