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书心中纳闷:什么叫我们这里的? “分啊,九层最强,一层最弱。”司书道。 陈瑾初道:“那你现在是几层?” 司书道:“应该是介于五层和六层之间。” “这……”这也还好吧?但看司书方才的身手,出场就是特效,并不像中间流。 司书补充道:“后面三层很少有人达到,所以,到了六层,就是练武的最高境界。” 陈瑾初冒着星星眼,发自内心的崇拜,而且司书这个人没什么架子,有问必答,完全能满足她好奇宝宝的属性。 叶扶苏在马车内听了这话十分不舒服,他也说不清是哪里不舒服,就觉得躁得慌,司书这样就算厉害了?她崇拜个什么劲,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这不算什么!主人才叫厉害呢!你也可以学点武功傍身。”司书一边赶车一边道。 陈瑾初笑道:“那司书会教我吗?” 司书道:“可以啊!不过,学武是很苦的,还要看你根骨及悟性。” 陈瑾初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根骨如何不清楚,但悟性一定很差。”陈瑾初从小到大没有一样擅长的体育技能,连一场运动会都没参加过,可见其小脑欠发达,应该是悟性比较差了。 “不一定啊。”司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除了夜里短暂休息,白天都是一路狂奔,一路上换了三回马,加上国师的令牌好使得一塌糊涂,一路畅通无阻,两天一夜,就从武陵郡到了京城。 陈瑾初看着城门上“天安都”三个大字,并没有生出“我胡汉三又杀回来”的感慨,好不容易逃出去,又被胁迫着带回来了。 跟在叶扶苏身边,她的小心肝,只剩下“颤”这一个动作了。 本以为能抱一下反派大佬的大腿,好歹苟活一阵,看这架势,恐怕炮灰得更彻底!别人穿书,最不济也成了反派大佬的掌中娇,她倒好,“掌中焦”——随时随地可能在大佬的掌中焦掉! “想什么?”冷不丁地一句话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