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纯血也不是好欺负的!只不过我们这支血脉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如今更是只剩我和我爹敢在外闯荡了,其余的纯血归隐在何处我也不知晓,或许当我爹和我被其余魔族人杀掉的时候,他们便会再派人出来接管魔族吧。”宋篱落也抱住宁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伯母不是纯血魔族?”宁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宋篱落便知道这丫头哭了,心下觉得好笑又感到一丝温暖,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竟只为别族的事情便这般模样。 “不是,其实魔族纯血和你们仙族嫡系一样,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父方或者母方拥有纯血血脉,生下的孩子将全部会继承纯血血脉,不会掺杂另一种血脉。”宋篱落开口道。 “我娘生我时,难产差点死了,因为纯血降临时体内放出的那道纯净的魔气不会随着子体一同离开母体,那道魔气会尽数被吸入母体的丹田内。 我娘不是纯血承受不了这样的魔气,所以我刚生下来,她就险些丧生了,还是我爹当机立断取出心头血救了我娘。 因为我爹是心甘情愿的献血,所以这也是我娘血脉改变的原因。”这些事情全是宋篱落的爹宋威域讲给她的,这也是为了让宋篱落好好地孝顺她母亲,其实即便是宋威域不说,宋篱落也会对欧阳燕很好,毕竟是自己的亲娘啊。 “篱落,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宁楹擦干泪,坚定地对着宋篱落道。 “傻丫头,日后我也保护你,定不让你受到任何的委屈。”宋篱落摸摸宁楹的头,温柔的笑了,除去了以往的张扬,桀骜。 宋篱落这一笑,使万花都黯然失色,白奕在瞭望台下痴痴的看着展露淡淡笑颜的宋篱落,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了,一时间气息泄露。 “何人?!”宋篱落蓦然脸色一变,一道暗色的光倾手而出,直射瞭望台下那人的眉心,白奕并未动一下,整个人似是被什么东西包裹,这道暗光还未接近他,便化作了点点星光。 “是你?”宋篱落垂眸看向台下之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即便是距离再远,她也能看清白奕的模样。 白奕飞身而上,如身白色衣袍如神仙般优雅的站定在宋篱落和宁楹面前,对着宋篱落二人行了个魔族礼仪:“在下并非有意躲在暗处偷听二位讲话的。”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宋篱落挥挥手,见白奕一直是这样带着柔和的笑意,便有些好奇他生气,害羞或者恼怒是何模样了,果然对一个人有兴趣了,便对他的任何表情或者说做任何事都会感兴趣。 “白公子,我这么多年从未在任何宴会上见过你啊,十年前的祭祀我对你也是毫无印象,如今因何而来啊?”宋篱落似笑非笑的歪头看着白奕,想看透他却怎么也看不透,这更加引起了她对他的兴趣。 “回少主的话,在下喜静,以往很少参与宴席,上次祭祀因病在身,不能来是在下的过错,若在下这次还不来,恐怕父亲会被魔族其他家族的人诟病。”白奕温柔的一笑,差点勾走宋篱落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