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流景:“……” 舍迦可怜兮兮:“仙、仙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兔子里最有节操的那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干点啥的,虽然有龙阳之好的人很多都被称为兔爷,但我们大多数兔子并没有那个癖好,我们甚至也不怎么喜欢男欢女爱,只是喜欢生孩子……” 又一股热浪袭来,流景懒得再听他废话,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床上去。 “啊啊啊不要……” 非寂出现在小破院里时,就听到里头舍迦惨叫连连,原本往里走的脚步猛然停下,一张脸阴沉得能滴水。 他双手紧紧握拳,竟然没有勇气将紧闭的房门打开。 屋里又传来舍迦一声哼唧,非寂眼神一冷,一脚将房门踹开,里头两人齐刷刷看了过来。 “帝……君?”舍迦看着流景这张脸,尝试着唤他。 非寂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确定他衣衫完整后猛然松一口气,接着就发现流景顶着他的壳子趴 在床上,衣裳已经有些乱了。 “你们在干什么?”非寂的脸又黑了。 流景浑身被汗湿透,有气无力道:“让舍迦帮我缓解一下。” 非寂的脸更黑了。 “帝君千万别误会,她她她说的缓解,不是你想的那种缓解,”舍迦兔耳朵都要炸毛了,“我们兔族的内丹可以平复情潮,我我我只是想逼出内丹帮她平复一下心情。” 流景一脸生无可恋,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非寂扫了她一眼:“兔族的内丹只对寻常情潮有用,对万年合欢花的毒半点用都没有,你们这是在白费功夫。” “这样啊……既然小的没用,那小的先行告退。”舍迦扭头就走,果断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寝房内,非寂独坐片刻,总算来到床边:“还活着?” “离死也不远了……”流景面上平静,双手却攥紧了被褥,“帝君,你整日受这种苦楚,夜里睡得着吗?” “昨晚的确睡了个好觉。”非寂抱臂回答。 流景艰难看向他,即便隔着自己的壳子,也能看出里头的神魂容光焕发,再对比自己此刻的惨状……她深吸一口气,继续盯着房顶:“帝君,我打算做点事。” 非寂转身回到桌边坐下,顺手给自己斟了杯茶:“做什么?” “之前一直被你绑着没机会做,刚才又因为舍迦在不方便做,现在应该可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流景答非所问。 非寂也不在意,抿了一口茶水后竟然觉得还不错:“这茶是用龙井配了酸叶?怎么还有一股果子的味道,是不是……” 话没说完,就看到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身下。 非寂脸色一变,扔下茶杯三两步冲到她面前,一把将她的手腕扯出来:“你干什么!” “帝君,你人身只有一个啊?”流景表情微妙。 非寂深吸一口气,抽出腰带将这个疯子给捆了起来。流景只匆匆摸了一把就被绑住,顿时不乐意了,方才半死不活的状态一扫而空,如刚上岸的鱼一样扭个不停:“你不跟我睡还不让我自己弄到底有没有天理啊你放开我……” “闭嘴!”非寂额角青筋直跳。 “不闭不闭你放我出去!来人呐有没有人来救我,我是冥域帝君我要出去找宠侍我要一次找八个……” 非寂忍无可忍,抬手打晕了她。 总算清净了,他转身回到桌前,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继续喝茶。 流景昏了一个多时辰,悠悠转醒后不吵不闹,只是平静地看着房顶,仿佛没有那种世俗的欲1望。 难得不受情毒困扰、在她昏迷期间喝了一壶茶的非寂心情不错,看到她这副样子还勾起了唇角,眼底难得有几分笑模样:“傻了?” 流景如生锈的木偶一般艰难扭头,与他对视片刻后问:“帝君,能放开我吗?” “还发疯吗?”非寂反问。 流景生无可恋:“解开吧。” 非寂睨了她一眼,伸手解下绑着她的腰带,又低头给自己系上。 女子的腰带比男子的要繁琐些,他蹙着眉头正摆弄着,便听到流景幽幽叹了声气:“帝君,我还是想做点什么。” “什么?” 非寂不设防地抬头,下一瞬便被她一把扯到床上。 他是非寂时,总被她不留力道的飞扑压制,现在他是流景,依然会被她给压制,只是这回凭借的,却是他躯壳的重量。 非寂狠狠砸进被褥里,刚要质问她想做什么,便看到自己的脸无限放大,然后便是唇上一重。 他……被自己……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