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往往头脑一热就开干,从不做好事前准备;赢了得意洋洋,输了立刻就蔫了。
有了以上的分析,赵新觉得托博尔斯克的仗恐怕打不起来了,就算打也不会大打。沙俄目前最需要的是内部改革,改善农奴的生存环境,改善农民生活。再者从对外政策上来说,欧洲的局势明显更重要,没有沙俄的武力支持,反法联盟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要想执行上述政策,手里没钱可不行,所以中断了好几年的东西方贸易才是沙俄最想恢复的。赵新觉得平施城那边恐怕很快就会见到沙俄的使者。
说了半天话,伊丽莎白已经累了,她让赵新扶着自己回了卧室休息。三十岁怀孕,伊丽莎白觉得这是上帝对自己的恩赐,当然了,旁边这个男人功劳也不小。伊丽莎白有些日子没见赵新了,当然很想那个那个,可之前医生有叮嘱,于是只能攥着赵新的手不让他走。
赵新直到对方睡熟了才把手轻轻抽出来,随后来到院子里打算抽根烟。谁知刚掏出来还没来得及点,眼角的余光感觉旁边有人,转头一看,正是便宜侄子路易夏尔,躲在门廊下的柱子后面探头看他。
“过来。”赵新收起烟,笑眯眯的冲对方招了招手。经过这两年的调养,路易夏尔和妹妹的肺结核已经完全康复。
“我,我有个问题。”
“说吧。”赵新坐到了柱子之间的坐凳上。
“你是不是要把我和妹妹送走?”
上个月初,法属印度总督勒克莱尔派出的使者跟着丁国峰回到北海镇,在觐见伊丽莎白公主的时候提出想请王储去本地治理。当时路易夏尔虽然不在场,可他一直躲在窗户根底下偷听。
这孩子才九岁,法国大革命期间的遭遇给了他幼小心灵以沉重打击,虽然伊丽莎白一直谆谆教诲身为王储的责任,可对路易夏尔来说,哪儿都没有北海镇好,不用看人脸色委曲求全不说,这里还有一大帮孩子当玩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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