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达调令,任你跟底下军官混的再熟也白搭。哪个主官敢不服从命令,副手可根据制度直接拿到指挥权,主官直接身陷囹圄,等待他的将是军法的裁决。
何喜文已经有段日子没见过他那群海盗兄弟了,想起以前在昆仑岛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光,让他时常感叹物是人非。不过他也明白,以他如今的身份再去广南嘉定,阮福映恐怕得扫榻以待。
就在爪哇岛战事的结束的同时,一直坐镇宁古塔的邓飞也获得了赵新的授权,他命令手下三个团和从阿勒楚喀抵达打牲乌拉的两个团,对盘踞在吉林乌拉的清军发起总攻。
此次战役的目标是在入冬之前,将北海军南部的防线推进到浑河,直抵柳条边墙的威远堡和英额门一线;西部则是越过边墙的伊通门和赫尔苏门,占领在本时代依然属于郭尔罗斯前旗的长春镇。
如今北海镇的新政权在齐齐哈尔、阿勒楚喀和呼伦布俞尔等地逐渐站稳,入夏后,大批民政干部到位,开始在各地清丈土地,开展土改工作。是以除了亦民亦军的江藩需要带领部队继续驻守呼伦布俞尔,李睿的两个团就腾出来了。
面对北海镇的迅猛攻势,吉林的清军要么仓惶逃命,要么直接成建制的投降。要知道从北海镇发起“春季攻势”至今已经四个月了,驻守在吉林的陕甘绿营和各部八旗兵在经过了北海军大炮的百般蹂躏后,已经完全躺平,活脱脱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架势。反正也打不过,不就这么点儿事么......
当北海军再次“入侵”的消息传到京城后,与朝堂上忙于应对形成对照的是,宗室内部关注的是都尔嘉的死。
北海军公审吊死都尔嘉,首开明正典刑诛杀爱新觉罗宗室之先河。此人虽说是塔拜一系的后人,可他总归是努尔哈赤的直系子孙。赵新敢这么干,不啻于赤裸裸的扇爱新觉罗家的脸,让一干宗室内心惶惶,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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