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丹他们都算上,少数民族干部拢共七个人。问题是瑟尔丹他们不是干部啊......
好吧,这番谈话结束后,三人最终制订了本次的军事行动计划。
宁古塔还是得打,打出声势来。首先要让吉林将军府统治下的各地边民、汉民、旗人都知道,北海镇不是什么鄂罗斯人,而是汉人;其次就是要用武力震慑本地的满清守军;第三么,欢迎大家去富尔丹城做生意。赵新的态度还是经济手段开路,武力做保障。
赵新的意见是,打完这次,连珲春也不要。以满清的实力,暂时控制住蒙古卡伦这个点就够了。
计划制订完成,
九月十八日,北海镇开始行动了。
为了让清代观众更好理解北海镇的汉人身份,赵新从自己的存货里扒拉出一匹红绸子,裁出八尺长的幅面,用毛笔在上面写了一个“明”字;接着,他又分别做了三面长宽五尺的红旗,在上面分别写了“赵、六、王”三个字。至于旗杆,他找了四根三米多长的不锈钢管。
刘胜扛着自己的大旗,带着一个营去了宁古塔东南十里,封锁瑚尔哈河的河道,以防止清军战船北上。王远方则带着其他两个营,进入到瑚尔哈河南岸一里地处,修建防御工事;其实就是垒胸墙。宁古塔这边靠近诸多河流,地下水太丰富了,挖战壕很容易变成游泳池。
果不其然,中午时分,当几面大旗在北海镇的胸墙阵地后立起,整个宁古塔城内都轰动了!而站在城门楼内观望的那奇泰看到那面红色的“明”字大旗时,脑袋嗡的就懵了。
“天爷啊!这些人怎么打着朱明的旗号?!”
“先头儿不是说他们都是鄂罗斯蛮夷吗?这旗子上的字可是汉字啊。”
其实最震惊的还不是八旗满洲人,而是宁古塔城里的那些汉人。
“前朝余孽,前朝余孽啊!”这是满文学宫里的教书先生在哀叹。
“很可能是盗用前朝名号,蛮荒之地哪来这么多汉人!我朝明令不许翻越边墙。”
“老兄此言诧异,头几年关内还是有不少人过来落籍的。要不然城里怎么能如此繁华。”这俩是山西来的商人。
“多少年没见过母国的旗号了,这事儿回去得赶快禀告官府。”这是朝鲜来的商人。
“他们这是要把咱们旗人杀绝吗?”这是守城的披甲兵在哀叹。
“开火!让战船上的火炮开火!把那面旗子给我打掉!”那奇泰急了。
“嗵!嗵!”南门外码头上的雅克萨战舰开火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北海镇的几挺重机枪随即就开始反击,疾风暴雨般的子弹打的两条雅克萨战船的船头木屑乱飞。四门铜制子母铳被打的火星四射。船上负责开炮的六个炮手在死了两个人后,被的子弹打的根本不敢露头。
宁古塔城墙上的守军被北海镇的火器威力吓怀了,纷纷趴在城墙后躲避。外东北一百年不打仗了,这里的旗人早就不是“出则备战,入则务农”的生活方式了。旗人们已经没了当初的血性和武勇,小日子每天过的舒服着呢。
“不好啦!贼寇要过河攻城了!”几个旗人妇女听到外面如雨点一般的枪声,吓得在屋里哇哇大哭。
不过此时城内的汉人都在想,咱们应该没事吧?
当两艘雅克萨战舰被打残后,北海镇阵地上的重机枪就停火了,可阵地上就再没了动静。
那奇泰搞不明白赵新这是要干嘛,他趁着北海镇没动静的功夫,在城楼里匆匆写了一封密信,然后又命人取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交给一名亲兵道:“你走西门出去,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信带到吉林乌拉,交给中堂大人。”
“扎!”
到了下午三点,赵新一看时候到了,于是对王远方道:“开始!”
“哒哒哒!”这次出场的是一门高射炮,目标是宁古塔的南门和城楼。赶巧那奇泰这会儿没在,于是城楼里的披甲兵就倒了血霉。轰隆隆的爆炸声中,数不清的砖石木块伴随着残肢断体在空中飞舞,宁古塔城内顿时大哗!
密集的爆炸声把城内的各家旗人都吓坏了,心说这回是真要渡河攻城了。可等南门城楼和附近的两段成墙都被炸塌了,河对岸还是毫无动静。
下午五点的时候,一个连的北海镇士兵走出了胸墙,走到河边举枪准备。当一声哨声响起,又是对着城墙乒乒乓乓一通乱打。打完一个弹夹,转身收工。等这个连的士兵回到阵地后,各连队开始集合队伍,撤出阵地,回到了一里地外的营地。
当那奇泰确认北海镇的大旗已经看不见后,急忙召集城内人手整修被炸塌的南门和城墙。他也糊涂了,搞不懂赵新到底要干嘛。不过城池没丢真好,又苟活一天。
第二天,北海镇继续出动人马进入胸墙阵地,照着昨天的模式再来了一遍。今天的射击目标是东南角的城墙和塔楼。一通狂轰滥炸之后,东南角的城墙也塌了。这一次宁古塔的守军都学乖了,北海镇一开炮,大家集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