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休息一会儿。”
“我去给你们准备吃食……”
屋外传来了她心虚的声音。
…………
蜀地,庆州府外百里。
蜀王的私军驻扎之处。
一匹快马正在朝着大营飞速疾驰,风尘仆仆。
还未靠近军营,这一骑便被拦下。
“来者何人,擅闯军营可是死罪!”
守营士兵张弓搭箭,语气严厉!
来人翻身下马,着急忙慌的跑向前方,嘴里还不停慌乱的喊道,“军爷息怒,军爷息怒!”
“小的来自河松县,是来报丧的!”
河松县?
守营士兵听后一愣,河松县不正是那个刘百夫长的老家吗?
不过为了确认,士兵还是盘问道,“给何人报丧?”
衙役听后急忙说道,“给刘邱百夫长报丧!还请官爷行个方便,帮忙通报一声!”
士兵听后点头。
既然来人是给百夫长报信,而且还是报丧,这种事自然不容许耽误。
“闲人不得入营,所以你暂且在此处候着,我这就去通知百夫长前来。”
营帐内。
百夫长刘邱和另一个百夫长,正在一起用膳,说着各自剿匪路上的收获。
“张哥你是不知道,当时那枚暗箭,可是差一点就把我变成独眼狼了!”
每逢说到此处,刘邱总是一脸后怕。
坐在他对面的张留也微微点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兄弟你莫不是又要升官了?”
在这个年代,若是真被一箭射中眼珠的话,那不死也得要了人半条命!
刘邱听后不禁摇了摇头道,“剿匪而已,能攒下多大点军功?”
“现在可是还差着数百首级的缺口呢。”
虽然在军中已是连连攀升,但刘邱对此却并不满足。
武骑尉,说来好听,但也只不过是从六品而已。
而且现在正直战乱,皇朝局势紧张,所以这个从六品的水分很大,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只是个百夫长了。
所以现在刘邱的目标,是正六品的云骑尉!
而坐在他对面的张留,就是六品云骑尉!
同为一个千夫长的手下,两人的关系莫逆,形同至交。..
想来最初刘邱,也只不过是张留手底下的一个什长而已。
没想到这才过了三年,自己也能和他平起平坐,共为百夫长了?
这还多亏了自己那个县令老爹,每年大肆搜刮,给自己上下打点……
就在两人谈笑之时,手下一什长突然走进营帐。
“百夫长,大事不好了!”
“外面有人自称来自河松县……前来报丧,而且……说是给百夫长你报丧……”
“啪嗒!”
手中的筷子应声落地。
只见刘邱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给我报丧,你确定?”
“我家中就老父一人,而且身体还算硬朗,前几日才与我传信说要纳妾来着?”
这换做是谁也不会信啊,前几天还嚷嚷着要纳妾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亡故了?
底下的什长一听,又继续说道,
“百夫长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那人风尘仆仆看样子不像是说谎……”
刘邱听后不禁眉头一皱,当即起身说道,“张兄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但既然有人在军营外说要见自己,那自己肯定要出去看看的。
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要平生事端才好。
当然,心中对于父亲亡故的事情,刘邱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怎料张留也放下碗筷,随即笑道,“我也随你过去看看。”
“刘老弟你年纪轻轻,可不要受人蒙蔽了。”
刘邱见状急忙一脸感激的点头。
随即二人结伴前往了军营大门处。
隔着老远,刘邱便看到一人在营外左右张望,一脸的焦急。
刘邱见状不由得面色一沉,心神紧绷。
因为他认得那人,自己父亲手下的一个衙役……
“公子!”
“公子大事不好了!”
果然!
刘邱刚靠近,看到他来后,那衙役便噗通一声跪下了。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衙役的下一句话便让他瞬间脸色惨白!
“昨夜里,老爷去世了……”
强行屏住心中的那口气,刘邱赶忙颤声问道,“父亲前几日还传信与我,说要纳妾!”
“又怎么可能亡故!”
自己现在正是攀升的时候,他一死以后谁来给自己上下打点?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