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你们在说李余,不知道你们所说的李余可是那李县男?”马皇后温和的开口。
听着马皇后的话,或许是觉得最开始对待马皇后态度不好,所以胖书生抢先开口了。
“夫人所言正是,我们四人刚才谈论的正是李余李县男。”
“哦?我听人说那李余向来以武人自居,对于读书做学问从来都不屑一顾,对读书人更是从心底瞧不起,可是我听你们刚才谈及他,似乎言语间多几分恭敬之意。不知这是何故?”马皇后笑道。
“夫人这话可就错了。”胖书生道。
“哦,错在哪里?”马皇后笑道。
“我等读书人人以前对李县男也是颇多误解,如今才幡然醒悟,李县男不是不屑于我等文人为伍,更不是故意看轻我等文人,实在是我们学识不够,入不得他的法眼啊。”
“若是我们有李县男三分诗才和气度,学生觉得李县男都会对我等另眼相看的。”胖书生道,“可惜我们不争气啊。”
而随着胖书生话音一落,他身边坐着的书生立即补充道,“赵兄所言也不尽然,李县男才学出众却志不在读书一道,虽然才学惊艳却不外现,若不是昨日滇南学子聚会上,蓝春将费青之流卑鄙手段揭穿,我们尚且不知晓李县男之大才。”
“以刘某看来,李县男之所以不和我等读书人为伍,不是不屑,而是因为费青这样的小人从中作梗。”
“那费青向来以京城学子领头羊自居,那费青父亲是侍郎,老师是刘三吾,京城学子谁敢得罪他?”
“加之涂乐、陈匡安与他沆瀣一气,京城读书场被他们搅和的一团乱。”
刘姓读书人认真分析道。
闻言赵姓胖书生和另外两人也附和点头,“刘兄所言极是,费青之流实属文人蛀虫,而李县男之才,我等也不如。”
马皇后见四个书生对李余如此推崇,不由得又道,“我虽然不常出门,但是也听闻那李余是个憨子,日常殴斗打架习如吃饭饮茶一般简单,更是不看一书不写一字,岂会有大才?”
“那李余用一句臭名在外概括,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足以概括其荒唐行径,何来大才之说。”
马皇后笑眯眯的再次提出自己的不解。
马皇后虽然也从皇帝和太子口中知晓李余有大才,但是却知道的并不详细。
“夫人看来你误解李县男了,以前我们也被费青等人蒙蔽,以为李县男是个只会舞枪弄棒的粗鄙武人,可是昨日我们才知道李县男当今是天下奇男子。”
“武能上马定乾坤,文能下马安天下,之前传遍天下的一诗一词根本就不是费青所做,而是李县男三步所做,三步做出一诗一词,曹子建重生也不比不过李县男啊!”赵姓胖书生道。
听着赵姓书生的话,马皇后面露惊讶之色。
三步做出一诗一词,就连马皇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李余真能三步做出一诗一词?”马皇后震惊道。
听着马皇后这么问,刘姓书生脸上顿时露出崇拜之色,不等赵姓胖书生开口,已然抢先道。
“李县男之才,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诗一词出来,足以扫除大明诗坛颓废之状。”
“虽然诗、词被费青之流用李代桃僵之法按在了费青头上,但是却也为诗、词的传播提供了便利,如今天下文人皆读《忆大都》和《初见词》。”
刘姓书生说着摇头晃脑的开始喃喃吟诵一诗一词,马皇后听后也是不由得心中拍手称赞。
“若是那李余真能三步之内做出这等一诗一词,当真算的上是精彩艳艳,诗才比曹子建也不逞多让,甚至更高。”
马皇后说完又补充道。
“不过就怕这一诗一词是那李余早就做好,假装三步做出。”
“不!绝无可能!夫人是不知道那日的情形。那日在三仙居是费青、涂乐之流故意设的局,想要以文斗的形式彻底坏了李县男的名声,所以诗词的文题都是临时想出来的,
而且费青想出来的,李县男总不会未卜先知事先做好准备吧。”赵姓胖书生立即反驳道。
“哦,那李余当真是有大才了!”马皇后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自家女婿这般优秀,自己这个做丈母娘的心中自然高兴。
难怪崇宁那丫头能看上李余,想必那丫头也早就知道李余有如此诗才了吧。
只不过还不等马皇后多高兴几分,就听赵胖书生继续道,“不过,那日诗会上最让人津津乐道不是一诗一词,而是李县男和鱼花魁的故事。”
随着昨日蓝春在滇南学子聚会上将费青三人的遮羞布全部撕开,三仙居诗会的真相天下大白了。
“什么?那李余还和花魁有牵扯?”马皇后顿时脸色一变。
“哈哈,何止是有牵连,鱼花魁还主动投怀送抱呢!”
赵姓书生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