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就是用马绊破阵,还拖走了十几个士卒。 但铁矛就不同了,虽然茫茫大草原上是有铁矿的,但人力不足,挖掘不易,所以铁料极为珍贵,一般的突厥兵就算有铁矛,也不过是矛尖是铁制的,枪杆还是木制的。阑 但苏定方看得清楚,刚才那员突厥将领用的铁矛,整支都是铁制的,而且矛尖狭长,居然能破甲。 对面的应该是阿史那一族最精锐的王帐兵,不然不会装备如此精良。 其实去年几场大战也有王帐兵,颉利可汗还是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为什么? 不是因为王帐兵不敢死战,而是因为颉利可汗三度弃军而逃,才导致大军惨败,而阿史那·社尔却下令前移汗旗二十步,并高声传报,山丘下的王帐兵登时士气大振,拼死作战。 见局面稳定住了,阿史那·社尔轻轻舒出一口气,回头张望,准备将后方已经勉强整队的援兵遣派到东侧击溃或逼退唐军一部……到那时候,虽然战场狭窄,但大股突厥骑兵也能以最擅长的方式迅速南下,迂回包操,将苏定方这股唐骑主力困住。 唐军的左右两军虽然向中路靠拢,但都是步卒,难以出阵接应,就算敢来,也绝不是骑兵的对手。 阿史那·社尔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自豪感,与去年弃汗旗而逃的颉利可汗相比较,自己临危不惧,亲持汗旗前移,终大败唐军,重振阿史那一族威名。阑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中,一阵苍凉的号角声突然传入耳中,阿史那·社尔与突利可汗都是一个激灵。 草原胡人纵横沙场,汗旗只是一个标志,指挥作战都是以号角为主,两位可汗都是少年时期就开始上战场,对号角声太熟悉了,一听就知道不是己方的号角声。 两位可汗心里明白,面的突厥将领无不心生警惕。 但就在这时候,东侧的段志玄不知何时已经向西北侧移动,从侧翼勐地凿入。 突利可汗还没看懂,阿史那·社尔却脸色铁青,脱口而出,“他们要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