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映,真是好文章!” 的确,《爱莲说》以莲喻君子,《陋室铭》借陋室而抒品行高洁,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善在心底嘀咕,都怪崔小娘子,要不是先有一篇《爱莲说》,前日自己也不会抄《陋室铭》……不对,这不是崔小娘子的锅,应该是张文瓘,要不是这厮当日拉着自己去芙蓉园,何至于此! 刘大,要怪就怪张文瓘吧!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李善突然觉得对面的柳熙、裴怀义眼神都有些古怪……呃,咱们坐在这儿,是在讨论走私,是在分赃,是在挥舞锄头挖国家墙角,你是怎么能写出这篇《陋室铭》的? 骂谁呢? 嗯嗯,连自己都不放过?! 李善也是没辙啊,王津看到那篇《陋室铭》完全是个意外,压根就不是写给他看的! 柳熙忍笑将话题扯开,说起了这几日在代县所见所闻,饶了一个大圈才问道:“听说商队大都齐备,再过几日就要出塞了?” “差的多呢。”李善毫不避讳,“还缺不少茶、盐,玉壶春产量不大,缺口也多,而且瓷器、漆器也缺。” “怀仁……” 柳熙的话说到一半,对面的李善挺直身子,正色道:“还请诸位襄助。” 裴怀义断然道:“盐茶换酒。” 柳熙闭上了嘴,王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沉如水的李善。 良久之后,李善叹道:“一碗汤饼放在桉上,怀义兄这是连汤都不肯让小弟喝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