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地位十分尴尬。
先不说其他派系对霍恩慈家这一脉的敌视,单单她还有两位兄长和一个弟弟,作为女子的霍恩慈在自己家这一脉就不可能受到重视。
可现在,霍恩慈成了霍家公布的第一继承人,直接一步登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江生出价一百亿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怪不了我违约。”
想到自己如今获得的利益,霍恩慈眼中闪烁起坚定的光芒,一口喝光杯中的香槟,咬牙道:“我就不信他有胆子到香滩找我麻烦,就算来了,他先对上秦家,也不过是自讨苦吃。”
“小慈,这是霍家为你准备的宴会,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左右岁,穿着银色西服,戴着阿玛尼金边眼镜,留着一头波浪长发,身上佩戴不少饰品的帅气青年出现在霍恩慈身旁,关心询问。
“多谢小天师关心,我只是有些心事而已。”
哪怕是以霍恩慈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面对这长发青年也依旧十分谦卑。
这青年的身份和背景非常超然,他叫邵帅,乃是香滩术法第一人田文大师的真传弟子,唯一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