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嬴抱月四肢已经开始无力,但脖子却还能动,她偏过头去,庆格尔泰塞了空,药丸滚落在地。 庆格尔泰目光冰冷起来,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别给你脸不要脸。” 说完他捡起药丸继续塞去。 淳于夜桌案下的石板出现了一丝裂缝,他静静地握住了剑柄,细小的电光从剑鞘上一闪而过。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推开了庆格尔泰的手。 庆格尔泰愣了愣,望着瘫软在地上目光涣散手却还能推开他的女人。 怎么回事?她现在应该全身都动不了了才对。 下一刻,庆格尔泰瞳孔微微收缩。 因为嬴抱月从地上坐了起来。 “谢谢……大沮渠关心。” 嬴抱月声音有点低,但吐字却还清晰,她看了庆格尔泰一眼,“不过民妇醉的不深,就不浪费您的药了。” 说完她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坐在高台出口处的白发老者望着她的背影,目光闪了闪。 “阏氏,”嬴抱月向坐在上首的乌日娜行了个礼,轻声开口,“我想出去醒个酒。” 乌日娜上下打量着她,没发现太大异常,点了点头,“你去吧。” 嬴抱月缓慢地转身,庆格尔泰坐在桌案边目光阴沉地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嬴抱月经过他身边,忽然停了下来。 “既然大沮渠这么热心,那这枚解酒药,民妇就收下了。” 嬴抱月弯腰,捡起了被庆格尔泰丢在桌上的红色药丸。 庆格尔泰眯眼看着她,“不是不想浪费我的药么?” 嬴抱月笑了一下,“万一等下酒劲未解,那民妇还用得上。” 说完她收起药丸,脚步蹒跚地向高台下的台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