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抱月同样握剑没有动作。 台下被要求退后的民众们议论纷纷。 “话说这前秦公主拿到了断水剑,这是不是能和叶大公子一战了?” “能?想啥呢?叶公子可是等阶六,况且叶公子拿的可是越王剑!” “在越王剑面前,其他所有剑又有什么区别?就算是许义山全盛时期拿着断水剑自己上也不可能赢过越王剑,何况她?你哪只眼睛看到这女人能赢的?” 听到这样的声音,叶思远难看的脸色渐渐褪去,看着面前嬴抱月手中的剑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道。 “不愧是是黔驴技穷的水法者,净会弄些花样来挣扎。” 他一振手中的越王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你以为你拿着区区水法剑就能赢我了吗?” 面对叶思远的挑衅,嬴抱月没有立马回答。 高台上姬嘉树目光微凝,他发现她根本没有看叶思远,她一直以来看着的都是……那把剑。 他父亲的剑。 嬴抱月收回视线抬起头,看着面前急于证明自己的少年淡淡道,“行与不行,总要试试才知道。” “试试?”叶思远闻言一声冷笑,这个女子越冷静,他心中的邪火烧得就越旺。 他想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脸上的恐惧,和痛哭流涕地求饶。 但从上四宫筛选开始,他就没能如愿。 实在是等的有些急了。 “你知道么,我最讨厌一种人,”叶思远摆弄着自己的手掌,冷笑道,“那就是不懂认命的弱者。” “每个人呐,都有自己的命,”他耸了耸肩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偏偏有人想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些事是生下来就定好了的。 比如修行者,那就是天生的,和贱民不一样的。 又比如身份地位,世家就是世家,他们叶家就是尊贵的。 而南楚最优秀男儿身边的位置,那是他妹妹的,和这无才无德的女人没有关系却被鸠占鹊巢。 又比如进入四大剑派的天赋。 “连新的天阶都不会有,水法者就该乖乖地呆在自家院子里,别出来丢人现眼。”叶思远瞥了一眼台下的许义山冷笑道,“居然还大言不惭跑来参加初阶大典,谁给你们的脸。” 又比如进入四大剑派的天赋。 “连新的天阶都不会有,水法者就该乖乖地呆在自家院子里,别出来丢人现眼。”叶思远瞥了一眼台下的许义山冷笑道,“居然还大言不惭跑来参加初阶大典,谁给你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