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倒吸一口冷气,无意识地揉揉脑袋:“嘶……等伯母醒来再说醒来的事吧。拖一天就有一天的转机。你照看好她,别怠慢了。” 当归很无语,大大摇头,小声嘟囔,和将离一起搭着手把卫夫人抬到床上好生休息,又叫人给垂华堂递话,就说卫夫人今日要在青天外留宿,就不回去了。 她俩忙着的时候,宁璋默不作声地出了门,拎着山河长枪下山去了。 横竖已经给卫夫人下了药,这事也就不必再拖了,她得真刀真枪地去领教一回孟老太太的硬骨头,看看到底是孟老太太的骨头硬,还是山河长枪更硬。 事已至此,谁也拦不住,谁劝她也没用,她就是要去云远斋大闹一场了。 只是走在路上,忽然看到孟肇戎往云远斋去的身影,宁璋心中多了个小心,孟肇戎并非云远斋的常客,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有事要议了。宁璋将山河长枪拎在身后,一跃而至屋顶上,小心避开人群,就贴着砖瓦弓身潜伏到云远斋的堂屋上面。她见孟肇戎进了云远斋后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连行露和还霜都没让留在堂屋,只有他和孟老夫人。 宁璋赶紧从角落里摘了片瓦,盯着屋子里头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