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让她走之而后快。 宁璋深以为然,但她舅拍了拍舅妈的手背:“你多虑了。” 第二条是,保护自己,匡扶正义。 陆忘归很感动,仅有两条锦囊妙计,其中一条还原封不动照抄了陆家的家训。 感动之余,陆忘归还不忘提醒一下宁璋:“还有一条必须牢记,千万不要暴露你会武功。” 宁璋不以为然:“反正学都学了,他们知道还能废了我的武功吗?大不了回来就是。” 陆忘归却意外严格,其他都能谈,这一条却一点讨论余地都没有。宁璋再问,他也只说之前答应了孟家不教武功,被发现了不好看,显得不信守承诺云云。 虽然宁璋觉得舅舅不是个很在乎名声的人,但还是天降大任于斯人般重重点头:“放心,我可以指挥南渡北顾他们匡扶正义,就不亲自出手了。” 陆忘归拍了拍宁璋的小脑袋瓜,想着毕竟在昌安天子脚下也没什么特别路见不平需要匡扶的正义,要真有,大不了就是秀才吵架,宁璋必不会输。 宁璋之走犹如箭在弦上,大家也都互相哼哼唧唧过了,只剩下挥手告别,立刻就能骑马哒哒哒奔驰而去了。 陆天纵看准了时机,踱到宁璋身边,在南渡扬起鞭子甩在马背的那一刻,用一种极得逞又快乐的表情和她作别:“运作这么久,总算把你给搞走了,哈哈,昌安愉快。” 白马一声嘶鸣,拉着马车和马车上脸色铁青的宁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