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与提炼,可是一件苦差事。 “王大人,不知可有他们可有薪资?每月月钱多少?” 王光奇怪地看着陈平,“世子爷平日里,是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话王光问得委婉,话里话外透出的皆是:世子爷只知道吃喝玩乐? “咳咳。”陈平清了清嗓子,“此前对于制盐之事,并不了解。” 王光听到这话,不仅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眼底还隐隐透出了高兴。 陈平:???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陈平却有些摸不准,这顺天府的府尹,是怎么一回事? “诶呀!这可是太,太……”王光一下子说漏了嘴,“太”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嗯?” “太,太大了!盐矿太大了!” 王光一拍大腿,生硬地接上了前面半截话。 这下,除了陈平,其余人都一言难尽地看着王光。 一个在顺天府担任了五六年府尹的人,看到顺天府唯一一处盐矿后,表现得比他们还无知。 陈平无语片刻,重复问了一遍,“王大人还未告知本世子,他们的月钱几何?” “哪里有什么月钱?这是服劳役!” 王光和陈平的对话并未刻意收敛声音,几句听下来,盐户们已经知晓,陈平就是害得他们额外多服劳役的罪魁祸首。 年轻气盛的半大小伙,直接呛声! “放肆!”跟从在王光身后的衙役厉喝一声,拔出刀来! “大胆刁民!竟敢冒犯世子爷,其罪当诛!” 衙役有意在陈平面前表现,竖着眉,怒斥这群盐户。 “能够为世子爷制盐,是你们求都求不来的福气!若是再有胆敢冒犯世子爷之人,这就是你们的——” “冬子!官爷刀下留人啊!冬子他只是——” “锵——” “铛——” 长刀出鞘,金属相撞的声音相继响起。 一名侍卫已经惊呆了,左手暗着腰间的刀鞘,半天没能回神。 他刀鞘中的长刀,已经被拔出,正是此时陈平手上的长刀。 没人看见陈平是如何拔刀,又是如何挡下了衙役的一击。 “本世子,何时需要你越俎代庖,替本世子处理事务?”陈平一字一句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