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
是常用的审讯手段。
从出生就流浪,没有接受过善意的狗,只要听到棍棒的声音,就会吓得六神无主。
“我……”钱雷瘫在椅子上,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我没有……”
“没有什么?”
“我没有……”钱雷的腮帮子抖动着,眼下的肌肉都有些抽搐,“我没有帮人顶罪!”
“钱雷!”
“对!我没有帮人顶罪!一切都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临时起意!是我要杀沈医生!跟别人谁都没有关系!”钱雷攥着手铐中间的连接,就像握住了什么主心骨。
“钱雷!不配合警方办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法律责任?你觉得我会害怕负法律责任?!”钱雷大笑起来,神色之间隐约有几分癫狂,“刚才都是我胡说的!是我在编故事!你们这些傻子,才会被耍得团团转!”
“编的!都是编的!人就是我杀的!”
钱雷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角沁了出来。
讯问室外的陆警官气得一拍大腿,“这个钱雷,警戒心太高了!”
但这份笔录,能用多少,终究成了未知数。
楚清歌和裴景安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警察探头进来,“头儿,DNA比对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