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江家的人心知肚明,在沈家已经介入的情况下还往江文身上下注,属于困兽犹斗的行为。
生意人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但是这些说给秉持着“公道自在人心”的警察听,无形中传达了资本傲慢的挑衅。
“嗯,可能有别的原因吧,”裴景安淡淡的,“只要最后的结果还不错,过程怎么样也没有那么重要。”
陆警官挠了挠头,“你说的有道理。”认同完了还想大吐苦水,“你不知道那几天,我天天被那些热搜烦死。上级碍于舆论压力,天天打电话过来催进度,给我急的几个晚上睡不着觉,没想到有一天早上一睁眼,发现热搜一个都没有了……”
“头儿,”讯问室的门从里面被拉开,“那事儿究竟跟不跟他说?”
里面的警察侧身,带上门出来了,忍不住冒了一句脏话,“这铁板一块儿,说什么都不听,不整破他心理防线,啥都问不出来啊……”
里面的钱雷听到“那事儿”就支楞起耳朵,看向外面的目光有些茫然。
陆警官搓了搓出汗的手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