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又偏偏觉得自己明珠暗投”的24K纯傻X。
楚清歌的人生准则是不跟傻X计较，但不代表傻X烦到她面前她还一点不生气。
可偏偏那傻X还是别的律师团队的，她再虎，也不可能跨团队去怼人家。她只是个小实习生，到时候人家说她还算了，万一连累君同整个刑辩团队的名声，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么一想就更生气了。
气得情绪都写在脸上，眉心锁起来的时候看起来跟裴景安还有几分相似的威严。
“哼，平等地鄙视所有不留口德的猥琐男。”楚清歌念叨了两句，也不看裴景安的脸色，顾涌着在裴景安怀里转了个身，只管自己低头挤牙膏。
裴景安眼瞧着刚才还害羞的人现在暧昧尽褪，恍惚间连脸颊都鼓起来——虽然并没有——但并不妨碍他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侧脸，“怎么了？谁惹你了？”
“我是那么会告小状的人吗？”楚清歌气鼓鼓地刷牙，嘴里的泡沫有一两颗随着嘴巴的张合飞了出来。
“不说……”裴景安从她身后走出来，靠在她身边的台面上，“那让我来猜猜。不留口德，男性。民事诉讼团队的？”
“不是。”
“不是的话……行政诉讼团队的？”
“不是。”
“这个也不是的话……房地产建设开发法务团队的？”
“……”
裴景安等了一会，楚清歌没否认。
“那我继续猜猜，”裴景安几乎确定了答案，“房地产建设开发法务团队的李林？那个刚刚进所没两年的年轻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