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皙的健康肌肤,再汇成水滴。
眼见着水滴就要滴在刚换上的毛绒沙发套上,楚清歌眼疾手快,抽了张抽纸,赶紧吸干多余的药水。
裴景安以为她是害怕自己的洁癖,不赞同地道:“我不介意……”
“不是,”楚清歌诚挚地说,“主要是难洗。”
“……”
“洗完了还难套。”
“……”
他就多余说那一句。
裴景安没好气地把喷雾的瓶子盖起来,又扯过楚清歌的手臂。
楚清歌硬是往后缩,说什么都不给裴景安再次捞过去,觉得自己贼委屈,遇到这么一个变脸跟晴雨表一样的男朋友,真是她的“福气”。
试了几下没拽过来,裴景安皱了眉,意味不明地咬了咬下唇,眉峰也压了下来,“啧。”
楚清歌:“……”
总之主打的就是一个非常没出息。
她撇头望向别处,手臂上的力道松了,被裴景安抓过去仔细观察。
楚清歌:是他自己要看的,我没让,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她看看室内飘扬的纱质窗帘,看看书架上一摞一摞整整齐齐的著作,再看看室外已经漆黑的夜色。
然后余光中看到,裴景安用手轻轻沾了沾周围健康的肌肤上的药水残留,接着微微低下头,朝着她手臂上的伤吹了一口气。
“???”
这种温情的画面,楚清歌这辈子都没想到能出现在裴景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