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
裴景安不客气,楚清歌也挨着裴景安坐下来。
“今儿又来干嘛来了?”季中原哼哼两声,问道。
“不干嘛,这不是刚从Y市回来,给您带点特产。”裴景安不在乎他的语气,两个礼盒往他面前一推,端的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貌。
楚清歌在一旁不说话:太腹黑了,明明他们两个从Y市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这些都是从网上买了快递过来的。
但季中原也不在意这些,扫了一眼包装盒上斗大的几个行草字,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小子少来,当我不知道,从Y市都回来将近一个月了吧?现在来送什么特产?”
楚清歌在旁边,藏在衣角下的手指偷偷地抠着自己的腿:看,让你早点送你不早点送,现在被戳穿了吧。
裴景安依旧是那副闲雅模样,“您的消息倒是灵通。”
“哼。”
“不过在Y市出了些意外,回来以后在家静养,确实没什么精力来律所,”裴景安说一半藏一半,被眼镜片遮住一半的凤眸看不清里面的情绪,“有点怠慢,您就别和我们计较了。”
“意外?”季中原本来放松的姿态紧绷起来,“什么意外?”
裴景安刚张开嘴,季中原却没打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