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梯,“进来。”
楚清歌同手同脚走进电梯,站在和裴景安离得远远的另一边。
作为律政圈的头号律所,君同每年会收到上千份名校毕业的法学生的offer,也会从这些offer中接纳几十人加入。
为了事务所的长久发展,不至于让新律师一直被老律师压着出不了头,君同设置了严格的晋升路线。
只要做案子达到了规定的小时,就能够向上晋升一个级别。
当然,在前期,对于没有案源的新律师来说,这也是非常难达到的要求。
没有哪个成熟的律师会像裴景安这样,直接将送上门的业务拱手相让。
楚清歌收拢了手中薄薄的合同书,一时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后换了个比较轻松的说法,“那这样……我们算不算趁火打劫……”
她说的是那天裴景安在宴会要起诉他们的事。
裴景安走出电梯,车位中的迈巴赫车灯闪了两下。
他放下驾驶座头顶的遮光板,没什么愧色,“那天的事情,我如果非要他们给一个说法,未必不能请他们进去坐一坐,到时候造成的损失未必会比这笔顾问费要少。”
“做生意的都是聪明人。同样的金额,一种弄得自己身败名裂,一种还能从我这里赚走一年的顾问服务,”裴景安发动了汽车引擎,“他们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